“你确实得洗漱洗漱。”
孙国瑞坐在铜镜前,看着云罗丹青为自己上下打理,心里生出了一种别()
样的感觉。
不对,你怎么这么熟练,这是帮谁修剪过。
孙国瑞隐隐有个不好的念头,他想到了成婚十年来云罗丹青的种种举动,总觉得自己头顶着一片草原。
虽然这对楚女来说不算什么,但老子特么为了你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啊。
你这样对得起老子么?
孙国瑞思绪繁杂,可是他脸色却十分平静,好像一切如往常一般都很正常。
“怎么了?”云罗丹青的手微微动了动,她敏锐的察觉到孙国瑞的情绪有问题,故而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从没有想过后竟然愿意为寡人做这个。”孙国瑞此时已经没心思在去试探云罗丹青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人打发走,然后让二虎启动云罗丹青身旁的探子,他想知道究竟是谁阻碍了肃国的延续。
孙国瑞的想法很简单,找到问题,然后,让问题消失。
他对云罗丹青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但他们之间利益的牵扯实在是太深了。
云罗丹青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她安慰道:“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等我先稳定了国中的政局,那时候就有时间腾出来了。”
听到云罗丹青的婉拒孙国瑞并没有像之前想的那样失落,在知道两人之中参差着一个第三者的时候孙国瑞就预料到了。
“寡人好很多了,就不用再劳烦后了。”
“那好吧,上记得换身新衣,孤已经让人去带拿了。”
云罗丹青总觉得孙国瑞怪怪的,但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泰安县的失利,也没在意。
等云罗丹青离开不久,二虎便撑着龙袍进来了。
孙国瑞没有叫人进来帮他换上,只是对二虎说道,“二虎,你去把门关上。”
“那俺把国舅唤进来。”
“阿舅还在门外?”
“是啊,国舅还在门外候着。”
我真该死。
孙国瑞的脸色一变,随后向着门口走去。
“殿下,衣服。”
龙袍是常服,穿戴并不是很复杂,二虎搭把手的情况下他也能将衣服穿好,随后,他将那顶劣质的王冠戴在头上便快步来到了门外。
王成宗一见孙国瑞出来便跪下要拜,孙国瑞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阿舅,寡人让您担心了。”
孙国瑞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王成宗,先不说他没有找到弥补母亲过失的办法,单单这一次利用,就像在情感之中参了杂质,舅舅还是那个舅舅,可他却不真诚了。
但孙国瑞却不得不做,他跟云罗丹青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才让肃国在艰难险阻中走到现在。
但性质却已经不一样了,白脸的自己在国中无论口碑还是名声都不如黑脸的云罗丹青。
这就导致肃王后的威望要远远高于肃王上,许多地方更是只知道有后而不知有上。
这是孙国瑞自己的选择,现在也为了这个选择付出了代价。
所以这是必要的试探,孙国瑞再心底安慰自己,更指的欣慰的是,他确实试探出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