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婶听他这话不乐意了,瞬间火大,指着那人大骂。
“怎么就不关他们事,如果不是他们宅子在这,我孩子怎么会被绊倒!”
她说的理直气壮,有理有据,让人觉得无语至()
极。
见过不讲道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
“这位大婶,你孩子要是从衙门经过,绊倒了是不是还得找衙门负责。”
那人说完,围观的群众哄堂一笑。
是呀,在普通人宅前摔倒,她找人家负责,要是在衙门前呢。
她敢找县老爷负责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哎哟,我苦命的孩子哟,打小就父母双亡,好不容易长这么大,还要遭这种罪。”
见她越说越离谱,大家都没眼看下去。
而宅子里似是无人一般,闹成这样都没人出来。
大婶见一直没人出来,气得她起身愤怒捶打着大门。
一个上门给这家宅子的人面诊过的大夫见她在闹。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听了旁边的人解释,他才知道这个大婶在闹事。
他上前跟那个大婶说。
“这位大婶,他们家的人得了怪病,怕是无法回应你。”
宅子内,洛璎正在房间内探究巫术,对外面的喧嚣充耳不闻。
报恩身体虚弱,他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奈何身子没办法。
至于其他人,得了夜景湛吩咐,知道会有人前来闹事,对此没放在心上。
听到大夫的话,那大婶愣了一下,随即飞快离开大门。
其他人看到她的举动,也怔了一下,而后离她远远。
“他们家的人得了什么病,不会是传染病吧,我听说之前有个地方得了疫病,把整个镇子的人都感染了。”
大婶一脸惊恐看着大夫,扯着大嗓门用力问道。
那声音似乎要让大家都听到一般。
大夫见她如此粗俗,没声好气看着她。
“休得胡言乱语,他们一家三口就是得了怪病,没有传染的风险,我们几个大夫上门看过了没问题!”
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瞪大眼睛指着大婶喊道。
大婶撇撇嘴满脸不相信,她小声嘀咕着。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被传染呢,要真是被传染了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
其他人虽然相信大夫说的话,但听着大婶的话,也觉得心里毛毛的。
有些胆小早已跑了,剩下一些胆子大的还留在这里看戏。
“哼,老夫在这里行医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质疑。”
“你若是不信,你就在此处守着便是,老夫先走了一步。”
大夫不想跟她纠缠,冷哼一声,大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隐身在人群中的夜景湛,见大婶跟其他人说自己的怀疑。
三句不离疫病,说得人心惶惶,对这里避之不及。
“派人跟着她。”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此,他们搬来后不久,便宣布得了怪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们养病这么久,有些有心人怕是坐不住了,派人来试探真假,顺便给他们泼脏水。
人群渐渐散去,夜景湛从暗门进了后院。
那个大婶避人耳目,拉着那个小孩来到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