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听到没,师弟都说了让你放手!”
代桃:“就是!你一个三品巅峰的人对战这位三品初期的师弟,修为比人家高出几个境界,你也好意思?”
王破虏:“俺说了就是切磋!切磋而已,比划比划招数,我难道会把小师弟给打伤吗?走走!”
春夏:“放手!”
王破虏:“就不!”
春夏:“放手!”
王破虏:“就不!”
牵星欲哭无泪,口中“哎哎哎”着想脱身,却只听“嘎巴”一声……?!
王破虏和春夏吓一跳,同时松开手,于是牵星的胳膊当即从空中掉下来,垂在身前晃出了诡异的角度,竟是脱臼了。
两人:“……”
代桃举起双手,很怂地咽口水:“不关我事儿啊,我刚才动口没动手,你找他俩算账。”
春夏:“对不起师弟,我、我给你安上。”
她上前,在牵星惊恐的目光下手脚飞快,两下就把他脱臼的胳膊安回去了。
王破虏:“你可是三品修士啊!全身骨骼经过一次重塑的中阶修士,怎么可能轻轻一扯就脱臼了呢?”
牵星:“……”
代桃:“你确定你那叫轻轻一扯?”
挠着头尴尬到脚底板子都在冒汗的王破虏:“呵呵呵呵呵……”
客房的门就是在这时候打开的,赵一粟从里面走出来,成功解救了王破虏快要挠破的头皮。
赵一粟:“吵死了,你们干嘛呢?”
春夏:“师姐!你伤怎么样了?”
赵一粟身上和脸上还有不少血印子,但其实内伤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自己现在没有多余的灵力打扫仪容。
“没事,皮外伤。”
他们还要多说两句,房间内就传来一个声音:“让开。”
是江云尘。
几个师弟师妹被江云尘冷冰冰的声音吓一跳,忙自觉让出一条通路。江云尘从房间里走出来,气场冷得比冰系修士还要夸张,三两步走到门外。
牵星本来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赵一粟身上,发觉江云尘朝自己投来不悦的目光,忙垂下头。
江云尘掠过他,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王破虏:“江师兄怎么了?怪、怪吓人的。”
春夏:“牵星,你得罪江师兄了?”
牵星:“没有啊。”一脸迷茫,重新抬头望向赵一粟,目光露出满满的希冀:“赵师姐,我三品了,我还登上了藏器塔九十八层,您能收我为徒了吗?”
赵一粟:“呀,这么厉害,比王破虏还多爬了几层呢!”
感觉脸疼的王破虏:“……”
生怕惹祸上身的牵星:求求您快别说了!
赵一粟:“都跟你说了我不收徒,再说我才五品中期的修为,离六品远着呢。”她已经重新退回房间内,在水盆里把脸上的血污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