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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半天,终于有人认出来了。
45l:这是莫文教授的新学生,刚从丰京大学转过来,叫任自闲。
46l:原来我老婆叫这个名字,真好听。
47l:楼上不要脸。
48l:原来她就是任自闲。你们叫老婆的,可要好好看清楚,她上的车可不便宜。
49l:此话何讲?
50l:你们喜欢的白月光,可老早就上了别人总裁的床了。
……
消息还在不停刷新,关于八卦一向是流传最快的。
一个女孩站在实验楼门后打电话:“舒舒你放心啦,我已经到了言大了,发了帖子很快就会把她的消息全扒出来。我看林青松应该就是和她玩玩,要不是放不下你,怎么还会找替身呢?我可听说,这个任自闲心机可重了,我要帮你先试探试探。”
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女孩笑着说:“我当然会小心,我可是你的头号应援粉丝!”
任自闲当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风波,她正被林青松捏着腰,眼尾发红,软声细语地求饶,像是一尾缺氧的鱼。
后来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
林青松最烦女人哭,反而咬着牙下手更重了。
任自闲发着抖往他怀里钻,声音颤抖地求他,委屈得不行。
疼了也不躲,反而将他抱得更紧,这让原()
本决定好好教训她一下的林青松却莫名心软了。
他伸手抹掉任自闲的泪水:“你别哭,我轻一点就是了。”
林青松心上软了一块,动作放轻,一点一点安抚任自闲。
任自闲和简昉舒很像,但任自闲更加柔情似水。
有时候会想要将所有戾气宣泄在她的身上,但真到下手的时候林青松又心软怜惜起来。
林青松这一辈子没哄过谁,就连和简昉舒吵架也是针锋相对。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林青松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简昉舒难受妥协,说出来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将两人越逼越远。
现在的林青松再回头,也只能叹一句曾经的自己年少轻狂。
林青松将任自闲抱在怀里安抚:“你真娇气,我可从来没哄过别人,你是头一个。”
任自闲红着脸张口咬他,在他的指尖像是小猫一样留下一圈浅浅的痕迹。
……
任自闲进了莫文教授的实验室也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她之前并不是学文物修复的,所以目前为止莫文教授还没让她动手做修复。
她一边在实验室等莫文教授,一边摆弄手机。
她现在有点后悔搬去林青松那里了,虽然金海离学校近了很多。
但天天面对着林青松,让她有些吃不消,以前是好几个月来一次,她还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现在住的这个房本来就是林青松的,她也没有理由让林青松不回家。
任自闲点开王琦的电话号码,犹豫着要不要问问能不能搬回去。
就在这时,莫文教授领着一个法式连衣裙的女孩走进来:“这是今天来学习的,叫……”
女孩往前一步:“各位师兄师姐们好,我叫秦依依,刚从国外回来还不太适应,大家多指教。”
秦依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可爱的小姑娘瞬间让实验室活跃起来。
莫文教授的研究室,其实并不忙,只是要花大量时间培养手感,所以除了必要的事情,师兄师姐也都会选择泡在实验室里面。
课程轻松又没有硬性要求,所以像这种中途跑来上学的也不少。
今年两个新生,任自闲天生安静,对所有人都是客气礼貌。
好容易来了个活泼开朗的师妹,长得又精致漂亮,自然赢得了所有人好感。
等莫文教授安排好今天开题的古籍,一群师哥师姐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起来。
“学妹你之前在哪里上学啊?”
“学妹为什么想要来言大啊?”
“得了得了!”李尚尚站出来把秦依依挡在身后,“你们看见学妹就像是饿狼看见了肉,至于吗?以后有的是时间交流,现在自己干自己得去。”
李尚尚很有大师姐的风范,秦依依感激地拉住她的手:“学姐谢谢,师兄们可太热情了,难道只有我一个新人吗?”
“那倒不是,”李尚尚指着正埋头做事的任自闲,“那也是新生,叫任自闲,你俩可以多交流。”
“她是原本从言大本科升上来的吗?”秦依依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好像不是吧。”李尚尚正在一堆破旧的民画里面找素材给秦依依,“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秦依依在国外也是学修复专业,所以可以直接上手做。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真漂亮,气质也好,但是我在表白墙上都没有看见她。”秦依依回答。
“哟,这刚刚进来就已经逛过表白墙了?”李尚尚戏谑一眼,随后正经说道,“小闲儿刚刚从丰京大学转过来没几天,表白墙上当然没有。”
秦依依笑了一声:()
“也是,不过为什么从丰京转过来呢?听说丰京也有文物修复研究室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李尚尚找出一摞白纸拿给秦依依,“总归是人家的私事,不好打听吧。你这几天先拆白找找手感”
秦依依接过李尚尚手里的古画说:“说的也是,丰京大学的文物修复室确实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特别是还有个害死人的教授呢。”
李尚尚眼睛微微睁大,不可置信地小声说:“什么?害死人?怎么回事?”
“学姐不知道吗?”秦依依放低声音说,“我之前在论坛上看到,她在丰京大学的老师就是那个余辛夷。”
“余辛夷?”李尚尚恍然大悟,“是那个造成了学生在勘探的时候被病毒感染的余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