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漩涡中的知雨却似乎并没有发觉,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表面上同意我和天旭的事,可转眼就答应了那畜生家的婚事,还收下了聘金,你说,他该不该死?”
“伯父收了聘金?”臣天旭猛然摇头:“不会的,伯父那么好的人,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哼哼……他可高兴的很呢。”知雨突然狂笑不止:“哈哈哈……啊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我的爸爸,竟然把我卖给一个只剩本能的傻子,什么亲情,荒谬!”
“卖?”我不禁笑着摇摇头:“你确定,你知道事情的全貌了?”
“谁?谁在那儿!”知雨轻柔的声音突然冷冽起来。
“你不用找了,我在你眼看不到的地方。”我悠哉悠哉的坐下来,轻轻的靠在蓝麟风的结界上,手指时不时的穿过结界,捞几枚小石子把玩。
“你又知道什么,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鼠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人生?”知雨说话老实不客气。
“额……”我偷偷瞄了眼臣天旭,我是不是跟你们夫妻俩犯冲?干嘛个个都针对我?篳趣閣
“怎么?戳到痛处,说不出话了?”知雨略显得意的声音,洋洋洒洒的布满整个山洞。
“我是不知道,可有人刚好知道你这段,要不要听?”我弯了弯嘴角,声音带着丝丝无奈。
“谁?”
“被你封住嘴巴的可怜虫。”
“它?”
“对,就它。”
许南星凑过来,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同样压低声音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装有热茶的茶杯?”
“嗯,记得,被你扔地上的那个。”楚荧把脑袋凑过来,同样神秘兮兮的道:“它有问题吗?”
“你们这样,不觉得很猥琐吗?像是谈论八卦的长舌妇。”杨光的头出现在我正上方。
应北晨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扬起微弱的弧度,眼中也盈满了笑意,那意思很明显:你说话时,能不能先看看自己,到底是哪来的底气教训别人。
臣天旭则侧耳细听,就怕漏掉某个细节,宫雪和蓝麟风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这个殷凝似乎从来不知道,危险俩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