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理会那对热心肠的父子了,我快速用神识扫过车厢,发现这里每个人都很像人,这……要怎么入手?
罗岩也遇到了相同的问题,眼神中出现了大大的问号:“这个……您哪位啊?”他无力的仰天长叹,事实上他仰头看到的也只是车顶而已。
“不要在那儿发牢骚,有时间还不赶紧找,你以为列车会等你啊,你又不是司机。”说着,我便开始一排一排的找起,比查票的还要认真。
可入眼所见,就没有一个是不倒的(睡倒的意思),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表现,这时一个靠窗而眠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也并不是没睡,而是他睡的……太沉了。
我靠过去,拍醒他座位旁边的人,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事要找他,您能不能先挪挪?”
“你神经病啊?占座也不带你这样的啊,老子还差好几站的,让你了,我站着走啊?我又不疯!”被吵醒的人,老大的不情愿,连眼皮都没抬,懒懒的道。
“我占……?”我被他的一阵抢白,搞得云山雾罩的:“这都哪跟哪啊?”
这时,那热心肠的父亲,腾地一下站起来,满脸的喜悦:“医生,您没座啊?那您就坐我这儿吧。”
他仿佛找到了报恩的途径,积极的一塌糊涂,可是……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你是听不懂人话吗?真是被你气死了。
我无奈的叹息着:“我不是医生……”
“哦,医……恩人,我这有座!”
“恩……人?算了,随你,再纠结下去,恐怕会有更让人吐血的称号出炉。还有啊,我不是要占座,我是找他的,找他的!做完事就走……”我被雷到语无伦次。
“明白了!”他一副了然的表情,眼神暧昧的扫过我们。(喂,你最好是真的明白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