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你是我的妻子,我允许你跑来这见别的男人已经够大度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笑脸相迎你和你情郎见面?”
陆景洐心里快嫉妒疯了,他后悔了,后悔没有在那天直接一枪崩了周响。
他将时念抵在门上,高大如巨兽的身体压向她,微眯的黑眸透着危险。
眼前的男人,让时念害怕,她双手抵在他胸口,放软了声音说:“我只是来找人,不是来会情郎,我就看一眼确认下,如果他不是阿泽,我立即会离开,不会多停留一秒。”
陆景洐不愿再听到她嘴里任何关于阿泽的事,俯身猛然贴上她冰凉的唇瓣,咬住她唇上的软肉,用力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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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干爽大掌带着火一般的炙热,摸进了衣服里,重重地捏了一把!
时念痛到身子都抖了下,抗拒地推他。
陆景洐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臀,稍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去。
他的唇一直没离开她的小嘴,狂乱、凶猛地吻着,甚至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声。
时念的身子软了下来,体温不断升高,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一副情动的诱人模样。
但在陆景洐要进去的时候,她身体瞬间僵硬无比,下一秒,脚就朝男人踹去,但因为腿被压住,根本踹不到。
“痛,我痛!”
时念紧闭着眼睛,苍白的小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此刻陆景洐已经停下,但她还在喊着,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记忆中,身体抖得跟打摆子一样。
“念念,念念……”
陆景洐叫她,却没有得到她回应。
“念念,我不碰你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彻底清醒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又要这么粗鲁地对她。
他眼里露出深深的懊悔,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但时念这次似乎深陷痛苦中,无法出来,而且她的头也突然剧痛起来,她的喊叫越发凄厉。
抱着头,竟往床头撞。好在陆景洐抱着她,才没真正撞上。
“头,头好痛!”
时念流着泪哭喊,牙齿都痛得“咯吱咯吱”在响。
陆景洐以为她的头痛是催眠引起的副作用,当即给傅羽打去电话。
电话响到最后一秒才接听,里面传出傅羽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声音:“陆大总裁,我现在在国外,时间差和你不一样,我正做美梦呢!你这么着急……”
“时念的头现在非常痛,是不是催眠引起的副作?”
陆景洐的声音低沉、冷冽。让傅羽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她从床上坐起,皱眉严肃地说道:“催眠并不会引起头痛,你是不是刺激她了,唤醒了痛苦的记忆,她才头痛的。”
他重重地抿了下唇,刚说了一个“我”字,突然感觉怀里抱着的人,身体软了下来,那痛苦地叫喊也戛然而止,他定眼一看,时念已经昏迷了过去。
“念念!”
他目呲欲裂地急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