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他几乎就被她所惑,十年的心血差点成为一场白费。
这自始至终演投怀送抱的任嫣然,其行径无耻到了极点。
该死!
“说,你运用你的容貌,欺骗过多少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冷峻的五官突然俯近她,一字一句权势骇人的冷硬。
“什么?”任嫣然大眼怔然,不接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慑人。
“装傻?”那邪狞的笑容一出,他毒辣的捏住她洁美的下巴,问话的口吻不含意思温度:“我在问你,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曾经不择手段的耍弄过多少男人?”
耍弄---男人?他在说什么?任嫣然做梦也没料到,展清远会将她归类为人尽可夫的女子。
“你冤枉我。”她焦急的猛摇头。
“少故装可怜了,我不会再中你的计了。”锐眼一眯,修长的指头立即抚上她苍白的唇际,极其讽刺的问着:“告诉我,你这片唇,有几个人亲啄过?”大掌突又滑下她柔美的肩甲处,猛地紧紧钳制住。“这里,又留有多少男人的印记?”
她迎视他的愤怒,想解释---
“这身子,又有多少男人躺过?”他阴狠的嘲谑。
“不!”她倒抽凉气的抢过床榻上的被子,盖住自己---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论断我。”
“为何不可?以***人,不正是你的看家本领?”他无情的说道。
“看家本领?”闻言,美丽的容颜委屈不已的频频摇头,更凭添了她的娇美,展清远若不是早已培养冷硬的心肠,早就心软的不愿意责问她了。
“以***人?”然嫣然一直都了解他对任家的怨恨,却从不知道他竟会视她如此不堪,她当然明白自己的美貌,可不曾以此为武器,除了---
“展哥哥,你这段侮蔑的言词,不单单是在辱没我的清白,也等于在侮辱你自己的尊严,你知不知道?”她怨愤的责备道。
“侮辱我自己?”干他何事?
“因为,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她淡淡出言,却石破天惊的震撼了他。
“妻子?”展清远眼瞳大睁。“你说什么,妻子?”
“是的,妻子。”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不容错辨的声调。“在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就决定将自己许给你了。”她永远忘不了那幅画所带给她的震撼,以及那股铭心刻骨的悸动,即使现在表露的真情只会让他当作荒唐言论,视为无耻事,但她不在乎,因为她知道除了那副绢画,还有今世注定---她所受不住的是展清远无的放矢的指责,她没理由承受这条莫须有的罪状。
早知道他会狭怨必报,却不顾自己生死,留在梦苑迎接他的来到,除了是想成就自身这段牵念之外,最重要的是想治愈他的创痛---一个不该成为冷血杀手的铁血汉子。
他能不能感受到她的一番苦心?
什么话?他的仇敌之女,竟昭告要嫁他为妻,还早在十三岁那年,就莫名的将自己许给了他。这番大咧咧的告白掷入他的心湖,掀起的不是感到,而是她的用心,他不得不细究这女人的思维---
展清远冷冷一哼,这厚颜无耻的功夫,吓煞人也。
“为了要我饶你任氏一族,你什么话都可以说尽,什么惊世的举止都敢作为,甚至不惜拿身体当筹码,你好样的!”他偏颇的将她的真情,转为不堪的一面。
“我不单只为了任家,也为了你。”
“为我?这话未免可笑。”他鄙夷的冷哼。
“不!这绝对不是笑话,因为我---”话倏然停住,展清远嘲弄的神态在表示他不可能听信她任何的言语,此刻的辩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