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瞥了她一眼,满意的勾起笑,早知道这句话有日常大的效果,他就不会和她扯半天了。
清远根本是早有预谋,出宫之后,她才发现一匹骏马早在宫外候着。
“这---”嫣然盯着那匹马,表情很痴呆。
清远首先利落的跃上马背,然后将手伸向她:“把手给我。”
“我---”她支吾着,一面死瞪着高大的马匹,好像那是怪物。
一会儿后才说:“不行,不行!这样有违礼法。”她摇的头都快掉下来了。这太惹人非议了,任何一名端庄守礼的女子,都不会这么做的。
清远才懒得听她那串行之有度的大道理,探手往纤腰一拦,轻而易举的将她给劫了上来,策马而奔。
“哇---”她惊叫失声。“清---清远,你怎么可以---”
他皱了皱眉:“别乱动,否则摔下去我不负责。”
“那---会怎样?”她结巴的问道。
“幸运的话是去掉半条命,不幸一点,顶多就摔断颈子。”他满不在乎的随口道,果然就把她给唬的一愣一愣的,不敢再妄动,小手还自动自发的缠上他的腰间。
这小女人真的很好拐,他说什么,她永远不会去怀疑。其实,以他现下骑马的速度,跌下去大不了身上多几道擦伤罢了。
不过嘛---这软玉温香的滋味还真不错呢!
嫣然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很早以前,她也曾偷偷向往过乘风奔驰的快感,但是自小深植的礼教观念,让她连想都不敢想。而今她才晓得,原来驱风而驰的感觉是这么的舒畅。
她嫁了个好特别的丈夫,不是吗?他似乎不认为,妻子该安宁本分的在身后摸摸跟随他,而是牵着她的手,共同分享他的一切,一点也不担心与妻子同乘一骑会辱没了男性的威严。
“谢谢你。”由着心灵的感动,她低低说了出声。
若不是他的坚持,她一辈子都无缘领会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清远低首看了她一眼,没在说什么,只是密密的将她护入怀中。
等马匹停下来后,她发现他们正身处于杳无人烟的山野林间。
“好久没看到青山绿水,都快忘记是什么模样了。”嫣然畅意的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感觉,像是放出笼中的小鸟,好自由。
清远随意往草地上一躺,两手枕在脑后,看着她纯真娇憨的神态。
“清远---”她小碎步的奔向他,看了看草地,考虑着该不该随性一次。
“干什么?”清远假装没看到她的为难,爱理不理的。
“谢谢你。”
“不痛不痒。道谢人人会说,得看有没有诚意。”他淡哼。
“那---”她又不晓得如何是好了。
唉,死脑筋的女人!连他在暗示什么都不懂。
放弃等待,他主动拉下她,趁她跌入他怀中之际,迅速吻住她。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直到她气喘呼呼,娇颜酡红,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这才是我要的谢礼。”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
循规蹈矩的千金闺秀,偏偏却嫁了视礼教如无物的狂放男子---这老天爷也太会捉弄人了。
然而,不可理喻的是,她的心灵却偏偏与清远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