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动手,这次应该轮到我了!”她不悦的嚷嚷。
“轮到你?”
“上次是你对我动手,这次就应该换成我对你动手。”她厉声指导。
清远索性绝望的瘫躺在炕上,懒得更正她天真的平等观念,放任她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她好喜欢看清远,他真的太美太美了,连这样随意躺着都俊美的令人屏息,像只盘踞深林的健硕豹子。慵懒,优闲,却充满爆发性的劲道,随时可以翻身转为猎贪中的凶猛攻击者。
“可以前从吻我下手。”
“喔,对。”他及时拯救了她的不知如何是好,马上攻向他建议的目标。
要命!
“咦,你刚刚吃了什么?甜甜的。”应该的话!桂花酿之类的东西吧,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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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转过来!”她焦躁的催促。
“你先把衣裳脱掉再说。”
“这次是我来下命令,你不要啰嗦!”她一边骂一边上前咬起他的喉咙。
“别一口咬断了。”
“我才不会,我喜欢你的味道。我很喜欢你,也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你也只能喜欢我,不能让别人像我这样碰你。”她示威的说着。
“这世上也没几个女人敢像你这样。”他闭眸痛苦的感受她的双唇。
“我不喜欢我今天听到的事,心里好难过,很不舒服。”
“我明白。”
“我觉得听到那些事以后的我好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就是急着想抱紧你,想完完全全的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
“还好我有你,这一个感觉可以两个人分,让我觉得好过多了,我也好想可以撑过去,没问题的。”她好玩的以手指堵堵他的肚脐,乐的咯咯笑。
“死丫头---”他咬牙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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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够了吧?”他几近崩溃的叹息。
“你不要乱碰。早知道就应该像你上次那样对我,把你的手绑起来。”
她傲慢的游玩中忽地停下,呆滞了起来。
“干嘛了?”
“这个怎么办?”
清远几乎窒息的仰头一倒,不知该笑还是该懊恼。
“你不舒服吗?”
“我快死了。”
“乱讲。”她慌了,清远真的笑得很痛苦,“那我该怎么办?”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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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奇怪。”
“等等,这不公平,这次明明是我---”
“下次我连让你两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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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嫣然确实是同一国的,同样的惯于以肢体代替言辞,言语可以编织谎言,可以遮遮掩掩,可以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浮,她的感觉却是动物,直接的,坦率的。
她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准他心里有别人。
“小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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