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远也心知肚明的挑明道:“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了你自己的心,换作今天我是你,我也必输无疑。”他们两个都是真正的英雄,所以都过不了美人关。
一时之间,两个堪称瑜亮的男人互相产生一种英雄相惜的情愫。
拓跋律再一次轻笑,豪气干云的道:“你们快走吧!后会有期。下次再见嫣然必属于我。”
“那天永远不会到来。”越清远搂紧柳嫣然意气风发的率军远扬。
眼看他们凯旋归去,拓跋律的爱将护主心切的请命追讨。
拓跋律却道:“罢了!日后多是机会一箭之仇。”
这回,他确实是败在自己深爱柳嫣然的心上。
所以我们一定会再见面,亲爱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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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都护府,越清远便把柳嫣然抓进房里算总账。
“你给我说清楚这三天里,你和拓跋律那家伙都在干些什么勾当?”越清远妒火冲天的把她丢上床榻,发烫的庞大身躯逼近。
“你在胡说什么?”柳嫣然气极。这男人怎么一回来就变回原来的死德行?
“你少给我装蒜,拓跋律那家伙迷你迷的非立你为妃不可,甚至舍不得伤你一分一毫。像他那种冷静不轻易动情的男人,竟然会在短短三天内就为你如此疯狂,你还敢说你和他没怎样?”越清远恨得咬牙切齿。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柳嫣然想掴他,虽未得逞却令他更勃然大怒:“你心虚了是不是?你说是不说?你是如何柔情似水的偎在那家伙怀里?或者对那家伙深情款款的甜笑?你给我说清楚。”一想到这三天来,她天天和拓跋律形影不离的朝夕相处,越清远就难以扼抑满腹的醋意。
除非拓跋律是柳下惠,而他知道那家伙绝对不是。
“不准你再侮辱我,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这禽兽究竟还想如何贬损她才甘心?
“一个让全天下男人都想占为已有的女人。”
柳嫣然气喘吁吁心中愤恨至极,于是她心存报复的娇笑道:“你猜对了,我和拓跋律十分情投意合。我们每天都同床共枕。他比你好太多了,不但要立我为妃,还成天对我无微不至的呵宠,我当然心动不已,所以就情不自禁的从早到晚依偎在他的怀中,和他卿卿我我---”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你不会,你不是那种女人---”
“你刚刚明明说我勾引了拓跋律,我现在全部承认了你却反而不信,真是好笑---”
“我说你不会就是不会,像你这张高傲又倔强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屈服在劫持你的男人手里,绝对不会。”就像她对他抵死不从一样。
这回她却如愿狠掴了他一掌。
“你既然知道我的个性,为什么还要胡乱侮辱我?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我恨死你了。”她气愤的对他猛捶猛踢。
越清远并未阻止她,只是很理直气壮的忿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无法忍受你和别的男人朝夕相处,即使一眨眼的时间也不行。”
“拓跋律那家伙没有对你怎样对不对?”
不待她回答,他又霸道的捂住她诱人的小嘴抢白:“算了,别说了,我发过誓不再追问这件事的,我不该胡乱吃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才会害苦了你,全是我的错---”
“你既然知道错就该好好的补偿我。”柳嫣然莫测高深的瞟了他一眼,没头没脑的道。
“呃?”越清远一时搞不清状况。
柳嫣然瞧他一副傻样,心中气极,再度主动出击:“就像这样。”她伸出双臂勾抱住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
己。
越清远受宠若惊,更加呆愣迟钝。
“还不懂?驴蛋!”柳嫣然柔声细声的说道。一双漾满柔情蜜意的双眸闪烁着诱人的柔媚。
越清远终于从强烈的惊愕中回神顿悟,欣喜若狂的紧抱住她,他激动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磨人精,天知道我有多么迷恋你---”
“你不好好表白,我怎么会知道?”她不依的娇嗔。
目睹这男人为了救她而和拓跋律刀光剑影的激烈交战时,她是如何为他心惊胆战,深怕他会失手被杀,那时的惊骇恐惧令她决意抛下高傲的自尊心,坦率的面对她早已深为他霸悍狂放的魅力所吸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