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绝望的呐喊,“你喜欢自以为是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喜欢往自己的头上带绿帽子,我也不能说什么!”
那一句“是”恍若长鞭一挥,狠狠的抽在清远的身上,可是嫣然那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怒火中烧。
她用眼神控诉这伤痛,这眼神又在他的心湖注入了一丝丝期盼,只是他骄傲的自尊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松口。
“哼!我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你要怎么做,我可以做的了主吗?”打一开始,这婚姻就不是她自己做的主,接着让她乱了心房,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生为这个时代的女子,事事不由己。
“你自己知道做不了主,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清远贝勒的妻子,淳亲王府的少福晋!”
“我没有对不起淳亲王府,更没有对不住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得好无奈,嫣然撇开头,不再想多说什么。
“我说了。只要你答应不再见永霖,你就可以高兴上哪儿就上哪儿。”清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最终,他还是质疑自己的清白!嫣然难过的摇着头,不,她就是饿死自己也不答应,一旦妥协,不就等于承认她和永霖真有身,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她为何要承认?
---
她喜欢饿肚子,就由着她饿肚子,他就不相信她可以挨多久,可是---清远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为何他如此放心不下?此刻他没有愤怒,只有斩不断的焦虑和心疼,三天了,再不吃东西,她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这么僵着也不是法子,可是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他想念她,想念她的笑声,想念她活泼的热情,想念她娇嗔的神采,想念她雪白的肌肤,想念她婀娜的体态,想念她沉溺欲望的妩媚---他再也无法否认,她早就进驻了她的心,她带给他爱,恨,痴,嗔,一个有感情的生命。
“贝勒爷,该用晚膳了。”走进书斋,艳红将晚膳放在桌上。
“先搁着吧!”此时刺耳,他哪有心情用膳?
原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了,没想到他整颗心还是摆在嫣然身上,她实在不甘心,那位嫣然格格没她温柔,没她顺从,贝勒爷为什么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走到清远的身后,艳红紧贴着他,从后头伸手圈住清远,轻吐如兰的诱惑道:“贝勒爷,您别再心烦了,让艳红来帮您消消气。”
清远毫不留恋的拉开她的手,冷言冷语的说:“不要自作聪明!”
艳红终于沉不住气了,不明白的道:“贝勒爷,为什么不再让艳红服侍您了,艳红一定会做得比少福晋还好---”
“住口!”清远寒冽的扫了她一眼,“不要拿你跟少福晋比,记清楚,你只是一个丫鬟。”
艳红连忙屈膝道:“贝勒爷恕罪,艳红不是要跟少福晋比,只是舍不得贝勒爷为了少福晋气坏身子。”
“打现在开始,你去帮着兰嬷嬷的忙,好好管理府里的丫鬟,不用服侍我了。”该是时候了,对艳红他早就厌烦,她不知轻重,嚣张跋扈,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无心理会,可是她仍不知收敛,还自以为是的管到他头上,他岂能再放纵她?她已经成了嫣然嫣然心里的疙瘩,留在身边是一个麻烦,这会儿不调走,还待何时?
“咚”一声,艳红大惊失色的跪了下来,“贝勒爷,艳红不会说话得罪了您,请您恕罪,您别生气,不要把艳红调离您的身边。”
“我已经决定了。”
“贝勒爷,艳红哪儿服侍的不好,您可以告诉艳红,艳红一定改,以后再也不敢犯了,请贝勒爷不要让艳红离开您。”
“你知道,我一旦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好自为之。”
()
“贝勒爷,没有艳红,以后谁来服侍您?”
“我自会安排。”
这是为什么?好端端的,贝勒爷没理由调走她,除非---一定是少福晋跟贝勒爷说了什么,贝勒爷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