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的感觉。
进了刚才的房间,司景怀又悠然在餐桌边坐下,姿态优雅地替自己盛了一碗粥。
然后夸道:“粥不错。”
偏他越是这样平静,颜夏就觉得越是煎熬。
颜夏站在离他一米远的位置,踌躇着没有上前。
司景怀回头看她,嗤笑道:“怎么?心虚了?”
颜夏一脸委屈。
“那样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证明。”
说到这里她干脆摆烂,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
“被顾一宸泼了脏水,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司总要是不信我,就任由你处置吧。”
看颜夏摆烂的样子,司景怀眸子略微闪了闪。
“看来,你很想死。”
颜夏:“……”
“等死了就能去阎王爷那里洗清冤屈了,到时候一定让阎王爷准许我入你的梦告诉你我没做过。”
这话说的俏皮,司景怀没忍住笑了一声。
颜夏哼一声,转头嘀咕:“人家是担心你的身体专程来看看的,谁知道就被人泼了脏水。”
“司总若是信不过我,现在就让人解决了我吧。”
“省的我平白受冤枉。”
看她脱衣服耍赖皮的样子,倒是少见。
司景怀来了兴致,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冲她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我动手就好,倒也不必麻烦别人。”
说话间,他的手攀上颜夏的脖颈捏下去,觉得手感还挺好的。
颜夏脖颈又长又细,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就能看看握住。
触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