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往世乐土的上限吧。”芽衣低声说道，“当初的我们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芽衣按着自己的胸口，这里依旧隐隐作痛，尽管没有任何伤口，但是那一天那只手刺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真璇皱着眉，她能闻到一股不怎么好的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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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看去，皓启的双翼上不断有羽毛脱落，而脱落的洁白羽毛很快变得焦黄，漆黑，然后化作飞灰。
“你，在看哪？”沉闷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很显然，皓启只是套上了一层装甲而已，本体外貌或许没有发生改变......
腾出一只手，量子之力在他的手中汇聚，一拳打向真璇，后者同样如此回应。
两拳相撞，真璇只感觉自己的手生疼，不光是力量上吃亏，还有来自量子之力的侵蚀。
皓启的手部装甲产生了裂纹，然后寸寸碎裂，露出了里面红黑色的手掌，萦绕着同样漆黑的量子。
这是......什么？
“这套装甲之下......不会是恶魔的外貌吧。”一直在观战昂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刚刚那一群“恶魔”的样子还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可是清晰的记得在游戏里根本没有那种恶魔一般的生物，但那只是游戏，若是在前文明之前还有文明，那个文明的人能制造出“恶魔”呢？大多数传说，都是有一定的根据的啊！
“无所谓。”真璇并不在意这点，天使也好恶魔也罢，敌人，终究是敌人。
皓启并未修复手臂上的铠甲，黑红色的手臂继续朝着真璇拍去，她立刻侧身躲开，权杖抵着太刀的攻击。
亚空之门在皓启的头顶展开，一道金色的光柱从天而降，不知是没有注意到还是对自己的防御力有绝对的自信，皓启并没有躲避。
他被金色金光打落，狠狠的砸落在地面上，但真璇没有停下，依旧用光束轰击皓启，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时机！
“哈哈哈，哈哈哈！”尽管被攻击，那皓启竟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大声，似乎很......畅快。
“弱了，弱了！”皓启顶着光束站起身来，身上的铠甲在光束的轰击下正在消融，露出了他此时此刻的肉身。
黑红色的身体，失去头盔后生长出的双角，双翼上洁白的羽毛焚烧殆尽，露出了生有破洞的蝠翼。
“你以前可以一下就能打破我的铠甲的啊！你现在怎么就这么弱了啊！”皓启沐浴在光束中，抬着头，不屈的看着半空中的真璇。
“而且，这么久了你都没发现，你，退步了！”
什么......真璇刚刚产生这个念头，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她的胸口处便爆发出浓烈的量子之力。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