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对终焉律者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提到这里，昂辉愣了愣神，自己之前那个样子......好吧。
“所以你是故意不出现的？”
“是。”终焉律者点了点头，“人类在某些不理智的情况下，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额，这就是你不出现的理由？”
“人类过于脆弱，我这么做也是免得你自残。”
“你......”昂辉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跟终焉律者解释，怎么说呢......她对人类的认识好像有那么一点偏差，额，关于这点只能慢慢来了。
“对了，”他指了指这一大片彼岸花海，“这一大片花是怎么回事？你弄的？”
“不是我，”终焉律者摇了摇头，“我醒来之时四周就已经是这些花了，按照你记忆里提到的，这些都是彼岸花，死亡之花。”
律者空间之内的一切都受到昂辉的控制，但是眼前的彼岸花海不属于这个范畴，昂辉无法抹除这些艳丽的花朵。
那只好把这些先留着了，目前来说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只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好吧，自己的律者空间总不会朝着地府啥的发展吧。
默默在心里吐槽一句，再看向终焉律者：“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来到提瓦特的吗？”
“不知道。”
“不知道？”
终焉律者点点头：“与崩坏意志对抗后，我......我们流落到量子之海，或许是因为终焉之力，我们遭到了强大的量子生物的追杀，虽然摆脱了它们，但也失去了意识，醒来时看到有一个要非礼我，我就直接把他给杀了。”
昂辉仔细听着终焉律者的陈述，忽然开口道：“谢谢。”
“？”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保护我，但是我之前对你的态度都很......不好。”
“......你不需要谢我，你只需要好好活着就行。”
“那，悉听尊便。”昂辉笑了笑，忽然想起来什么，“那个，为什么在外面我用的是你的身体？”
“男性身体我用不惯。”
这个解释让昂辉抹了一把汗，好直白，无法反驳。
“那能不能让我变回来，女性身体我也用不惯啊......”
终焉律者点点头，身体前倾，伸出手，昂辉则是闭上眼，等待着她的动作。
忽然，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扑到了他的身上，睁眼一看，发现终焉律者正扶着他的肩膀，浑身颤抖。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昂辉不解，赶忙将她抱在怀里，终焉律者紧咬牙关，似乎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昂辉注意到她的胸口处冒出丝丝缕缕的紫色雾气，这感觉......是崩坏意志，难道说崩坏意志对她的灵魂造成了创伤？
“我......我还要休眠一段时间，用以治疗伤势。至于我的身体你先用着。”艰难的说完这句话，终焉律者的双眼就缓缓合上，紫色雾气被一层金光略微压制，但紫色雾气也着实顽强，看样子很难处理。
终焉律者......昂辉抿了抿唇，控制着外面的身体从木桶里出来，擦干身体，在床上躺好，至于律者空间之内......
一座简易房子在律者空间内快速成型，昂辉把她放到构造出来的小床上休息，可不能再把她放在花海里沉睡了，毕竟......以后可能是自己的“伙伴”，最特殊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