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想明白后急忙说道:“父皇,是溪太医要害儿臣!这药是溪太医给儿臣的,儿臣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眉头微蹙,转头看向沈落溪,要她解释解释。
沈落溪从善如流,脸上没有丝毫慌张,“启禀皇上,我的确给了青王殿下一瓶毒药,但这并非我自愿给的。”
青王瞪大眼睛,“你胡说八道!若不是你自愿给的,本王手上怎么会有这瓶药?”
“父皇,溪太医把药给儿子那日,()
儿臣的侍卫都看到了,他们能替儿臣作证!”
皇上听着青王的话,脸色愈发阴沉,“你的侍卫自然都是向着你的,如何能替你作证?”
“更何况你先前便屡屡针对溪太医,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你自己知道!”
青王的脸上满是绝望,“父皇,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儿臣?”
“那得问问你自己!若不是你做过那许多的事,朕怎么会不相信你?”皇上冷声道:“亏得溪太医这两日在朕面前时时夸赞你,你却恩将仇报!”
“来人,把青王带下去!朕不想再看到他!”
御前侍卫立即上前,青王想要再替自己辩解几句也被捂住了嘴,被御前侍卫生拉硬拽带出了大殿。
沈落溪垂下眼,解决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她将视线看向商康宁,见商康宁的脸上还有些迷茫,便知道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丽妃看着心疼,便在皇上耳边低声道:“皇上,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皇上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谋害他国使臣这样的大事,可不你能插嘴,即便有误会,那也得朕问了才知道!”
丽妃知道皇上这是嫌她多嘴了,只能讪讪闭上嘴,然后毫不掩饰地看向商康宁。
“太子可有什么话要问自己辩解的?”皇上质问道。
商康宁此时既慌乱又迷茫,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冷静,他只是下意识回答,“儿臣没有……儿臣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在儿臣身上……”
皇上失望地看着他,“朕怎么会生出你们两个这样的儿子!”
“从今日起收回太子的金印,把他带下去!”
本来商康宁还没什么反应,听到这话立刻激动了起来,“父皇,您不能这样对儿臣!儿臣是无辜的!这东西根本不是儿臣的!”
他看向萧越泽,想要萧越泽替自己说几句话,可萧越泽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显然不准备帮他。
商康宁愣了愣,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但他还来不及发作,御前侍卫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他被御前侍卫架起,赶忙挣扎了起来,“父皇,儿臣真的什么都没做!”
皇上沉默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被带走,一旁的丽妃急得不行,想要替商康宁说点什么,可看到皇上冰冷的神情,丽妃根本不敢开口。
因为她不知道,无论商康宁有没有对苍云瑄下毒,皇上都要在苍云瑄表这个态度。
反正这两个儿子对他而言,已经可有可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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