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才二十几岁的样子。
“江寒见过观主。”江寒道。
云来观主瞪视了他一眼,冷笑道:“贫道是否打扰到你们的雅兴?”
江寒轻咳两声,道:“道长来得正是时候……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江某听说道长武功修为独步天下,正想找时间向道长请教。”
云来观主冷冷笑了一声,来到河边,盯着昭昭上上下下的打量。
昭昭刚刚在江寒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哪怕让一个大男人看着也不觉羞耻,但不知为何,此刻让云来观主看着,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云来观主的眼光仿佛能够洞悉人心。
她咬了咬牙,冷笑道:“云来观主,你看够了吗?”
云来观主嗤笑道:“你脱得一丝不挂,不就是想给人看吗?”
昭昭道:“不错,你想看就看吧!”
她眼珠子一转,笑道:“尹玉微,你来搅了妾身的好事,莫非是想跟妾身争抢这个男人?若是如此,不妨也脱光了,教江寒好好选一选。”
江寒不禁看了一眼云来观主,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这少妇脱去道袍的模样。
尹玉微眼中一寒,冷冷道:“你再说一句,我必杀你!”
昭昭笑吟吟的正想讥嘲她,但看到她将手按在剑柄上后,却说不出来,只冷冷哼了一声:“威胁人算什么本事!”
“江公子,我来此处,是想邀请你参加三教论道。”尹玉微看了眼江寒,淡淡说道。
“原来如此,三教论道却在何地?”江寒问道。
尹玉微道:“七月七,空中楼阁现,自有城池屹立半空,届时会在其上论道。”
江寒愣了一下,空中楼阁?这说的莫不是海市蜃楼?
他不由想起一则名为“鬼市”的故事:说的是奂山山市,邑八景之一也,然数年恒不一见。孙公子禹年与同人饮楼上,忽见山头有孤塔耸起,高插青冥,相顾惊疑,念近中无此禅院。无何,见宫殿数十所,碧瓦飞甍,始悟为山市。未几,高垣睥睨,连亘六七里,居然城郭矣。中有楼若者,堂若者,坊若者,历历在目,以亿万计。忽大风起,尘气莽莽然,城市依稀而已。既而风定天清,一切乌有,惟危楼一座,直接霄汉。楼五架,窗扉皆洞开;一行有五点明处,楼外天也。层层指数,楼愈高,则明渐少。数至八层,裁如星点。又其上,则黯然缥缈,不可计其层次矣。而楼上人往来屑屑,或凭或立,不一状。逾时,楼渐低,可见其顶;又渐如常楼;又渐如高舍;倏忽如拳如豆,遂不可见。又闻有早行者,见山上人烟市肆,与世无别,故又名“鬼市”云。
但海市蜃楼是假的,怎么可能在上面论道?
江寒追问道:“道长可否明说,江某实在不解。”
尹玉微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你去找秦欺霜问个明白吧!”
“好吧……”江寒道。
昭昭冷笑道:“什么空中楼阁,什么城池屹立半空,不过是道家的障眼法罢了!到时,密宗前往领教!”
尹玉微冷冷道:“滚!莫要让我动剑!”
昭昭咬了咬牙,爬上了岸,看向江寒:“江寒,妾身下次再来找你。”
“你便是用这具身体去勾引男人的吗?”尹玉微冷冷道:“穿上衣服,滚!”
昭昭恨恨的看了尹玉微一眼,若非迫于她手中利器,必定要……
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一定也要把你脱光,丢到这个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