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要举行文课考试,而且还有狩猎比赛。”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考试嘛,还不简单。”
“重点不是考试。”
说着,老廖的脸色开始变得怪异起来。
他也想不通白不悔为什么要这样做,简直不合常理。
不管是谁,都从这件事情中觉察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不,是阳谋。
无可破解的阳谋!
“还有?”
“头筹者可得到监天御史一职。”
“不就是个官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江辰不屑的说道。
小爷见的官还少吗?
什么狗屁监天御史,一听就是白不悔自己造出来的。
也不知道哪个冤大头会被他看上,说不定还有热闹可以看嘞。
江辰正想着,张子昂的话将他的思路打断。
“非也,非也。”
“监天御史不算什么,可当朝驸马又如何?”
“啥玩意?”
这下子终于是轮到江辰不淡定起来。
若是其他人提出这个建议,他可能还不会放在心上,毕竟那是皇室的事情,可这是白不悔提出来的,就变了味道。
直觉告诉江辰,这是冲他来的。
“现在太学中的那些家伙都跃跃欲试,为了成为驸马而努力着,赵钱孙的课上都很少有人睡觉了。”蒋勤也是补充道。
毕竟这可是一步登天的机会。
先不论他们自己,想想能够为家族带来的荣耀、利益就不得不拼命。
“他怕不是疯了。”
“谁?”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最好说的不是我们想的那个,不然的话被外人听了去,我们的脑袋可都要搬家。
“没什么。”
“或许此事与礼王还有些关系呢。”
张子昂似乎吃的差不多了,戳着碗里的饭,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礼王又是哪来的?”
“礼王你都不知道?”
“也对,老大你两耳不闻窗外事。”
“快他妈说,不然打的你亲娘都不认识。”
蒋勤看到江辰抬起的手,一边嘟囔着太暴力,一边跑到他对面坐下。
“这礼王名为白子石,乃是当今圣上的哥哥,当初在竞争皇位的时候,他本应是当仁不让的太子人选,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今圣上在未封王,和不受器重下,等到了大位。”
说到这里,蒋勤的声音压低了些。
“据说是白不悔带领黑甲军,在御前逼迫先皇让位于他。”
“你这都哪来的小道消息。”
张子昂瞥了一眼蒋勤,鄙夷的看着他。
皇家秘密,岂能被他一个……啥都不是的家伙知道?
“黑市中说书的先生都是这么说的。”
江辰无语。
合着您老的消息来源全靠说书先生。
还是不靠谱的说书先生。
还真是靠谱呢。
“道听途说的消息难以分辨真假,不过这礼王却不是一般人,在皇位继承中,他确实最有实力,也是如今小皇帝最忌惮的人。”老廖不急不缓的开口道。
难得的参与到这种事()
情的讨论中。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礼王也颇为感兴趣。
“先不谈论礼王,此事对于你们二人是绝佳的机会啊。”
“机会?”
“老廖你还真看得起我。”
蒋勤苦着脸,他保证考试的时候不睡着行不行。
至于江辰,则同样带着怪异的笑容。
我机个奶奶的会!
分明就是给小爷挖的坑。
白不悔,你想被打屁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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