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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有个多月没见池漾了,立即拉着她的手坐下嘘寒问暖。
寒暄一番后,傅氏犹犹豫豫问道:“漾儿,你与太子成婚已经半年多了,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池漾知道母亲是出于好意关心自己,只说:“这孩子得看缘分,况且女儿现在还小,太早怀孕产子对身体并无好处。”
没有好处只是含蓄的说法,实际上是想表达容易难产丢掉小命。
傅氏显然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立即转变话头:“确实不着急,等个两三年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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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小姑子就是......
她只是担心女儿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上头那两位会认为女儿生不了,早早给太子纳侧妃。
这若是侧妃先生下孩子,女儿将来处境就不妙了。
说起来她本就不同意这门亲事,都怪丈夫耳根子软架不住小姑子的哀求。
傅氏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用手帕擦拭眼角,埋怨道:“都怨你爹没能耐,护不住你。”
池漾看傅氏的样子就是又怨上老爹和姑母了,赶紧心虚地解释道:“娘,我之前是有点看上了太子的。”
她若完全抗拒这门亲事,必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地拒绝。
可偏生黎景行那张脸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让她色令智昏,半推半就应下了。
不怪任何人,只怪她自己犯花痴。
说起来都是泪,如今悔之晚矣!
傅氏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糊涂!”
池漾委屈道:“那也不能全怪女儿啊!娘亲若让女儿早早出门多见识一些俊美男子,哪会眼皮子这般浅,一下就被黎...太子迷住了!”
傅氏就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加上她身体不好,池漾从小就不敢惹她生气,生怕把她气出个好歹来,所以对傅氏几乎是言听计从。
唯一两次不听话,一是背着傅氏偷偷习武;二就是嫁给黎景行的问题上,没有那么坚决地反抗。
美色误无人呐!
傅氏气不打一处来,这还怪上她了。
转念想想也是,她怕池漾跟外头的人学坏,从小严格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严格培养池漾,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不是就在选夫君子上面眼皮子浅了。
早知如此,就该让女儿早早出去长长见识,多看一些俊俏美男子。
池漾就说说而已,免得母亲总是揪着自己这一点不放,见傅氏又自怨自艾起来,立即抱着傅氏撒娇起来。
“太子殿下对女儿好着呢,娘不必担心,就算今后我与他一刀两断,那也是你女儿不想要他了,绝不是你女儿被始乱终弃了。”
傅氏破涕为笑,轻轻戳了一下池漾的额头。
“尽胡说八道!”
“那可不是,你女儿厉害得很,太子再厉害那也是逃不出我五指山的孙猴子!”
傅氏看池漾语气轻松揶揄,确定她没有在黎景行那里受委屈,便放心下来了。
只要是物色门当户对的男子,就不能指望对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要太子对女儿有心就够了。
池漾哄好傅氏,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下人进来禀告。
“夫人,少夫人娘家的叔母来了。”
傅氏笑容立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