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雪衣:“你买的包子?”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远之寒:“是,给你,还热乎着。”
邱雪衣:“谢谢。”接过来。
远之寒:“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邱雪衣:“邱家已经不在了,就当我也死了吧。”
远之寒看着她:“这样也好。”
邱雪衣:“嗯,我想离开这里了。”
远之寒:“那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邱雪衣:“没有,只是不想再回到这里了。”
远之寒:“我也要离开了,不如我送你一段吧,我正好顺路!”
邱雪衣心中知道,远之寒只是怕她遭遇什么不测,想护送她一段路程。
邱雪衣:“也好,那就谢谢你了!”
远之寒:“不必客气。”
邱雪衣:“还有吗?”
远之寒:“什么?”
邱雪衣:“我说包子。”
远之寒:“哦,有,给你。”
邱雪衣os:这人怎么感觉有点愣愣的,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般潇逸。
远之寒os:果然,我还是不擅长和女孩相处,被白衫你小子说中了,你这妹妹真()
不像传闻中的那般软弱可欺,她很坚强。
远之寒一边剥着坚果,一边说道:“白衫,你在天上看到了吗?”
邱雪衣拎了两筐果子去了后山,九尾嘴里也叼着一只小筐,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邱雪衣:“嘿咻,九尾,你快点!”
小狐狸试图加快速度,嘴上叼着的筐却倾斜了,两个果子从筐中滚落了出来,小狐狸放下筐,去追滚落的果子。
邱雪衣笑它:“哈哈哈,九尾,你好笨啊!”
后山群鹤争相飞了过来,邱雪衣转过头:“你们怎么过来了?”她摸着其中一只白鹤的头顶。
小狐狸把果子捡了回来,放到筐子里,瞬间就被一只鹤衔走了。
邱雪衣:“白羽,你最近好像胖了不少呀!”
那只鹤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样,忽闪着自己的翅膀,煽动的风把邱雪衣的头发都吹乱了。
邱雪衣:“好了好了,你没胖,是我胖了,好吧。”
其他的鹤,争相叫了起来,像是在嘲笑白羽一样,连小狐狸也在地上打着滚,开心地笑着一样。
还在剥着坚果的远之寒,听到了后山群鹤的叫声,他就知道,邱雪衣肯定又在嘲笑某只鹤变胖了,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如此,他都习惯了。
远之寒:“这山中的飞禽走兽若是能说话的话,你这丫头肯定早就被怼得哑口无言了,哪还有你嘲笑别人的份!”
邱雪衣:“吃吧,吃吧,这里四季常春,果子无数,够你们吃好几代了!”
郁郁葱葱的树木将此山覆盖,山顶没入云雾之中,上与天空相连,下与忘川相接,仿佛盛世仙人之所居。山间每日都有云雾缭绕,好似薄纱飘渺,偶尔还有丝丝细雨,微风清凉。
林月儿几个人吃完晚饭,便在甲板上吹风。
拂青衣:“师傅,起雾了。”
林月儿:“看来,是要下雨了。”
拂青衣:“师傅,我们回船舱吧。”
林月儿:“嗯。”
拂青衣心里有点害怕林月儿问起他最近武功修炼得如何,所以不敢多嘴。
林月儿:“你最近……”
拂青衣抢话:“哦,师傅,我最近武功大有进步,您放心吧,我每日都有练习,绝对没有偷懒!”
林月儿:“那就好,那本武功心法,你一定要勤加练习,千万不可怠慢,知道吗?”
拂青衣笑意浓浓:“徒儿知道!”
西柏:“既然知道,那现在就去练练吧?”故意说道。
拂青衣:“你!”
墨墨:“他说的没错,你整日缠着你师傅也没有用,她对功夫这件事情比我们这里每个人要求都更严格!”
林月儿:“你这几日可有懈怠?”
拂青衣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师傅,你别听他们乱说。”
林月儿:“那就好,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来问我,千万不可囫囵吞枣,知道吗?”
拂青衣:“是,师傅!”
林月儿:“那本兰花剑谱,虽然和我的破风剑大不相同,但是基本结构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拂青衣:“是,徒儿知道了。”
林月儿:“若是累了,可以休息,千万不可急功近利。”
拂青衣开心地笑着:“谢谢师傅关心,徒儿谨尊师命!”
林月儿:“去吧,我坐会儿。”
拂青衣:“是,徒儿先下去了。”
墨墨:“姐姐,你是不是太过骄纵他了?”
林月儿:“啊?没有吧?”
墨墨:“不()
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弟弟呢?”
林月儿笑:“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学会和小孩子争宠了?”
墨墨:“多大都是姐姐的弟弟,永远可以在姐姐这里撒娇。”
林月儿:“好了好了,别闹了。”
墨墨:“姐姐你就是偏向,刚才拂青衣那样,你都没有责怪他!现在却说我在闹!”
林月儿:“我怎么没有责怪他,我不是说让他不要偷懒了吗?”
墨墨:“我不管,你就是偏爱。”
林月儿:“好了,要不然我也给你找本剑谱练习一下?省得你胡思乱想。”
墨墨:“姐姐!”
西柏和宫徵昂在后面,西柏嫌弃的样子:“咦,这西雪国太子怎么这么黏糊着林姑娘,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林姑娘呢!”
宫徵昂:“别乱说,小心被公子听了去。”
傅云霁和重海走过来,傅云霁:“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做什么呢?”
西柏和宫徵昂转过身:“公子,重海医师。”
重海还礼。
宫徵昂:“哦,我和小柏准备去找阿冥,想问下公子可有话带给他?”
傅云霁:“暂时没有。”
宫徵昂:“那我们先去了,公子。”
傅云霁:“去吧。”
重海os:这两个人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傅云霁:“重海医师,这些日子可还适应吗?”
重海:“还好,没有晕船。”
傅云霁:“想来,重海医师应该以前出过海的吧?”
重海:“你说的没错,我小时候的确跟随父亲出过几次海,只是,父亲被海浪卷走之后,我就再也没坐过船了。”
傅云霁:“抱歉,我不知道……”
重海:“无妨,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