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铮,你这话是何意?”
座椅上,赵明辉猛地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朕赏赐容妃的上好锦缎不下百匹,黄金不下千两!”
“再者,妃子和皇子每月俸银千两,你却在此哭穷,是何道理?”
众所周知,皇帝曾经最宠奇了,这小人究竟是哪里来的,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母妃的寝宫?”
“就算不论人偶和金刀,单拿这黄袍来说。”
“这黄袍做工精良,就算比起真正的龙袍也差不了多少。”
“可此等黄袍,最讲究一针一线都契合天道,须得十余名能工巧匠赶制两三月不可!”
“以我母妃一人之力,就算绣上数年,也不见得能制作出来。”
话罢,他无辜地摊了摊手。
黄袍、金刀,听起来唬人,一旦搜出,就是罪无可赦。
用来诬陷他,的确适合不过。
可那些蠢货也不想想,这根本就不是前身那废物大皇子所能做得出来的!
一众大臣低着头,缄默不言,显然赵铮的话,戳中了他们心窝。
赵嵩和唐澜眉头紧锁,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哼,如此看来,只怕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要陷害三皇子和容妃。”
倒是秦牧,忽然冷哼出声。
“只是这幕后黑手百密一疏,用了如此上等的布料,也算露出了马脚。”
说话的时候,他两只眼睛看着赵嵩和唐澜,看得母子二人浑身不舒服。
“安国公这话未免太绝对了。”
唐极面无表情,倒是多看了赵铮一眼。
“说不定,这是赵铮蓄意反其道而行之呢?”
“而且这最多只能证明,这些罪证并非你亲手所为。”
“可谁又知晓你是否还有同党?”
“若私底下让同党制作,便可轻易瞒天过海!”
面对如此质问,赵铮却冷然一笑:“就算有同党,这也同样需要庞大的人力和物力。”
“说来,镇国公便有这般能耐,若你与赵嵩翁孙二人制作出这些东西,偷偷藏在我的寝宫里……”..
“那要算你们是我的同党,还是栽赃嫁祸于我?”
“所以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