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魏忠贤走了进来,孙承宗急忙躬身见礼,嘴里叫道:
“下官孙承宗见过九千岁。”。
魏忠贤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了孙承宗,嘴里叫道:
“老孙头,咱家此来,就是想让你就给咱家说说那辽东之事,你是如何看待的?”
孙承宗吃了一惊,他知道魏忠贤没文化,早年曾经浪迹市井,颇有些流氓气息,却没想到这一上来直接拉住了自己。
而且还直呼自己为老孙头!
此刻他不由得苦笑道:“禀九千岁,下官只是一个区区的礼部右侍郎,这等大事,又岂能有任何看法。”
听到孙承宗这句不咸不淡的推脱,魏忠贤目光闪烁,想了想,干脆说道:
“老孙头,你知道咱家看不起东林党那帮人,不过这并不代表着咱家看不起你,都说你精通兵事,所以咱家特来请教辽东之事,你可不要推脱。”
孙承宗没想到魏忠贤如此直接了当,不由得再次苦笑道:
“九千岁实在是太抬举下官了,你是知道的,下官乃进士出身,通文墨倒还可以,但妄言兵事,那可就万万不行了。”
见到孙承宗还是如此推脱,魏忠贤直接冲着对方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拱手叫道:
“老孙头,我先给你行个礼,然后你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你是陛下的老师,为陛下分忧乃是分内之事,你若再推三阻四,便是看不起我魏忠贤,也是对陛下的不敬不忠!”
见此情景,孙承宗不由得有所触动,心中暗道:
“看来外界对魏忠贤的评价不尽属实,此人倒还有几分可取之处。”
想到这里,他急忙冲着魏忠贤拱手回礼道:
“既然九千岁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就直说一二。”
魏忠贤大喜,拍着孙承宗说道:“叫什么九千岁?咱家既然叫你老孙,你若看得起咱家,不妨叫我一声老魏。”
孙承宗连连摆手,此刻的他实在有些懵逼,眼前的魏忠贤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有了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片刻后,二人来到书房,下人奉上香茗之后便即退下。
孙承宗看着魏忠贤认真说道:“下官以为,后金并不可惧,但凡做到以下几点,大明无忧。”
一听这话,魏忠贤顿时两眼放光,连声催促道:“老孙头,你快说来听听。”
孙承宗闻言笑而不语,却是从书架之上拿出了一副地图,摊开在了魏忠贤的面前。
“九千岁请看,这里就是后金所在。”
孙承宗指着地图说道:“后金面前是我大明,东面是高丽国,西面乃是蒙古各部,还有这里。”
他用手敲了敲地图上的一个地点,接着说道:“此乃皮岛,是我大明插在后金背上的一把利刃。”
魏忠贤虽然没有文化,但对打架整人之事颇为精通,此刻听到孙承宗此言,顿时有所感悟,迟疑道:
“老孙头,你的意思是说联合这些人一起干那努尔哈赤?”
孙承宗有些吃惊的看了魏忠贤一眼,他还真没想到对方如此有悟性,顿时笑道:
“九千岁慧眼如炬,下官佩服。”
说完这话,他将地图收起,两人再次落座,孙承宗看着魏忠贤认真说道:
“若是能做好下面几件事情,大明无忧。”
魏忠贤连连点头,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
“其一,九千岁务必使朝廷交好高丽,其二,大明当笼络蒙古各部,勿要使其投入了后金的怀抱,其三,保持皮岛的驻军完整。”
孙承宗正色说道:“如此,不仅大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