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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两大黑,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外人的评价是,两个傻大黑粗的滚刀肉。可懂的人都知道,尉迟恭是憨直,但程咬金可不一样,是个外表憨厚,内里腹黑精明的聪明人。
深深的看了一眼尉迟恭,想到儿子程怀默跟尉迟兄弟关系不错,程咬金小声提醒道:“老黑,咱们兄弟关系不错。我给你个建议,你去跟陛下借阅一下萧锐写的兵书。然后把你家大郎也送去,一定错不了。长安城纨绔扎堆儿,留在这里有个什么出息?”
“哦……有道理!那行,我这就去,不光大郎,我家两个小子都送去。”
“什么?你家老二才十三岁……”
尉迟恭才不管,十三岁怎么了?老子十岁就开始抡锤,跟着师父学习打铁。
程咬金求书、送子,不是个例。这帮人都是人精,消息传的很快,大家都听说了,也能看到好处。于是交好的、佩服萧锐的,都学着去求书。甚至秦叔宝也把秦怀道派了去跟在萧锐身边。
最奇葩的是,宰相房玄龄也要送儿子去,为了房二的事,他难得硬气一次,跟夫人吵了一架。
房夫人本就对萧锐上次整治房二不满,现在还要把儿子送去萧锐身边求学?那我们家二郎还有好结果吗?岂不是天天被欺负?
可房玄龄是什么人?那眼光不是常人能及的,正是因为萧锐不惯着这帮纨绔,因此跟在他身边才能学到真东西。至于说恩怨?区区小辈间的玩闹而已,算不得什么,萧锐这个年轻人是个实心办事的,行事光明磊落,不会给人穿小鞋的。
在家里说服了夫人,房玄龄亲自登门去求了萧锐的老爹,宋国公萧瑀。萧瑀也乐得看到小辈们关系好,欣然答应书信一封帮忙说情。
于是长安去幽州的路上,一群二代在皇帝派人的护送下,踏上了第一次离家的路程。
长安城外五里亭,一群送孩子的家长殷切的眼神,看着儿子渐渐远去,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感慨,原来孩子们已经长大了。
房玄龄感慨道:“但愿此行归来,这帮孩子们都能脱胎换骨吧。”
程咬金不解道:“房相,你家二郎又不会武艺,去了那边学什么呢?跟着萧锐学赚钱吗?”
房玄龄没有介意这货的打趣,而是深深的朝着幽州方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道:“老师给选好了,至于教什么,听萧锐的,不管是习文练武还是经商务农,都是出路。”
“啊?您可是宰相,如果你家二郎做了商贾呢?”众人惊讶。
房玄龄笑了:“商贾怎么了?商贾一样是大唐百姓。醉仙楼是萧锐一手开起来的,他也是商贾,谁人不服人家赚钱的本事?”
程咬金竖起大拇指,“难怪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的胸襟,我老程服了!”
幽州安乐城内,柴绍收到密信,火速秘密赶到了安乐城,正在听取萧锐的大计划。
“草船借马?这什么鬼名字?你不是说要来挣钱购买战马吗?怎么,现在又换方案了,改成借?四周都是异族蛮人,跟谁借?我可是听说,你把挣来的钱全都买了牛,说是开什么牛肉馆子,这就是你跟我去信说的秘密野牛计划?朝廷给了你一座安乐城,机会难得,你可不能公器私用。”
听着柴绍的质问,萧锐不禁捂住了眼睛,气得爆粗口道:“哪个魂淡造的谣?”
柴哲威看到萧锐看向了他,连忙胆怯的往后退,摆着手解释道:“姐夫,不是我,真不是我。您下了严令保密的,我不敢跟父亲说。要不然我早解释清楚了,父亲今日就不会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