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不离,唯我是从,多好?”
“可惜……”姜月昭像是对当年的无知的()
自己有些哑然失笑,微微摇头道:“母后拒了我的请求。”
“陪在公主身侧,未必只有贴身侍卫一条路。”
越正濯捏紧了手中杯盏,漆黑的眼眸望着姜月昭,那幽深的眸子里似有什么情绪在汹涌溢出。
姜月昭抬眸与越正濯对视,也不知是这酒劲上头,还是心有他念,脸颊像是升腾起了几分热意,心跳亦是不受控制的加快了几分。
她略显仓促错开眼,伸手欲要为自己倒酒。
却在手碰上酒壶的那一瞬间,被越正濯伸手按住了。
他的手就这么覆在她的手背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姜月昭骤然僵在了原地,她呼吸有些不稳,一点点抬眸仰头望去,不期然对上了越正濯那满含热切的眼眸。
“公主,酒不可多饮。”越正濯倾身靠来,那垂眸低头的男子,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暗涌的情愫。
靠得这么近……
她几乎无法呼吸。
直到越正濯伸出另一只手,拿走了她面前的酒杯,而后退离。
那收回手,紧抿唇瓣双目沉沉盯着他的男子,像是用尽全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
“你管太多了。”姜月昭终于像是喘过气来了,迅速缩回自己手,皱着眉不满瞪了越正濯一眼。
“公主恕罪。”越正濯轻笑一声,神态浅淡。
“臣明日要去归安寺一趟,公主可有兴致一同前往?”越正濯看着姜月昭低声询问道。
“归安寺?”
姜月昭思绪有片刻停滞,良久才像是恍然想起,她的二皇兄当年就是在归安寺内剃度出家的。
她对二皇兄的记忆非常浅薄,二皇兄早前便一心要入佛门,更要断了亲情往来,对她这个妹妹自是从未上心的。
她只记得父皇的震怒,母后的失望,还有太子哥哥的不解。
二皇兄……
姜月昭有些迟钝的眨了眨眼,最后对着越正濯轻声说道:“去看看吧。”
神佛定是有情的,否则怎会有她重生而归的景象呢?
她扬起了笑颜,或许她可以去试着理解理解二皇兄对神佛的虔诚信任,只是不知二皇兄还会在寺中吗?
当年父皇险些迁怒佛寺,二皇兄在寺中剃度之后似乎并未停留多久就离开了,扬言要周游天下普度众生。
“明日臣来接公主。”越正濯心满意足露出了笑颜,起身对着姜月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