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先生,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愿随你一块走出这间屋子的?能替我详细解说解说吗。”
“是因为…是因为…”工藤佐野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他就知道,第一个被怀疑的人,一定会是他这个课长。尽管他已经做好了被怀疑的心理准备,可面对高凌宇心平气和的质问,他心里还是怵得慌,紧张不已。手心手背全都是汗。
“工藤君,我希望你不要撒谎。要待会从其它人口中,我得到了不一样的答案。后果是什么,我相信工藤君你自己也会明白的!”高凌宇厉声。
“我…我当时,正在跟赵先生下象棋。”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我觉得光下象棋,太过无聊。于是就向赵先生,推荐了玉菊屋的一位花魁。想让那位叫樱花乱的花魁,也过来陪陪赵先生,增加点情趣。”
“就因为区区一个花魁,所以赵先生才愿陪你走出屋子?”
“我并没有强迫赵先生。本来我是想派人去将那名花魁给请来。但赵先生听完我的描述,他非要自己亲自见见不可。我当时还拦过他了,告诉他外面不安全,让他别出去,可赵先生却并没有听。非要亲自去不可。”
越说,工藤佐野情绪越发激动:
“然后赵先生,就抢先我一步,走出了这间屋子。再然后就是…高君你们所得知的那样了。”
“你在撒谎!你一定在撒谎!!!”然而工藤佐野话音刚落,旁边的钱敏,却瞬间怒气上涌,指着他就是一声狞喝。
“钱小姐,我…我没有撒谎啊。我陈述的都是事实,绝无半句假话,撒谎我们日本人根本就不擅长啊。何况作为特高课八课课长,我也根本不可能会撒谎啊。”
“赵先生是不可能会去见那位花魁的,无论你把她描述的多么漂亮,多么有才艺。因为赵先生他早就不能行人事了,他对女人根本就没兴趣!从来就没有过!无论是多么漂亮多么有气质的!!”
钱敏面孔越发狰狞:
“所以你刚刚的话就是在撒谎,绝不可能会是真的!!”
听完这话,工藤佐野顿时傻了。
不能行人事……
那个赵志鸿,做为个男人,还不到五十岁,那方面居然就不行了?
高凌宇也是假装诧异:
“不能行人事?”
“是的,高课长。***爹他…在那方面,他早就不行了。”钱敏声音刻意低了些许。
“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脸面。为何钱小姐,只是赵先生的干女儿,却知道的如此清楚?”高凌宇又问。
作为负责调查此次事件真凶的审判官,他高凌宇当然得面面俱到,事事都得问个仔细。起码表面看上去,得尽职尽责,不能光就听信某人的只言片语。
“对,高课长说的没错。”
见高凌宇有意站他这边,瞬间,工藤佐野底气也是上来了:
“你又不是赵老板老婆,只是个干女儿。凭什么钱小姐会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就不能是钱小姐看我工藤不爽,刻意编造出这么一条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