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哥推了推门,然后喊了两声:有人吗?有人吗?
远远地一处住户把后门打了开来,把头伸出来,望着我们。
何哥连忙跑了过去,说道:我是公安局的,我想问下,那边那户人家姓什么啊?家里好像没人,知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这家住户摇了摇头,说道:我们()
搬过来二十多年了,也没有见过那家人,更别说认识了。
何哥道了谢,带着我又绕了回去。对老爸老妈说道:前门是锁了的,锁都生锈了。只有从这里进去了!
说完,对我说道:肆儿,我们推你上去!
正要招呼他带的人帮忙,我说了一声:不用!
一个助跑,翻上矮墙,骑在了墙上。何哥惊奇地说道:看不出来,肆儿还有这个本事!
然后他一个助跑,把手伸向了我,我一把抓住何哥的手,把他拉了上来。
然后我们两个人一起用力,把老爸拉了上来,老爸上来后就跳进了院子。
老妈也想进来,何哥说道:妈,你跟我同事就在外面等吧!如果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老妈看着矮墙,自知也爬不上去,只好答应了下来。
我跟何哥跳下矮墙,进入到院子。
老爸正怔怔地看着坟前那块石板上的字。
我看了下坟头,那个假金条仍然静静地躺在坟头上没有变化。
何哥问道:肆儿,你在井里看到的振堂叔吗?
老爸似乎清醒了过来,转身跑到了水井边,打开电筒朝里照着。
我们都来到了井口,何哥朝里看了看,又四处瞅了瞅,试了一下看着已经腐朽的水井轱辘,感觉不踏实。他在院墙旁边找了一根胳膊粗的小树,使劲折断了,抱了过来。说道:爸,这井口有点小,等下我跟肆儿下去找人,麻烦你在上面照应着。
边说着,何哥一边把老爸带来的绳子一头使劲系在树干上,把另一头放下了井里,试了下长短。
何哥问道:肆儿,洞口大概在哪个位置?我站在一旁伸手一指,何哥试着把绳子收了收。
然后,何哥问我道:你先?还是我先?
我说道:我先吧!
何哥点点头,他把绳子先在老爸腰间缠绕了一圈,然后告诉老爸,等下我们都下去的时候,他记得把小树干挡在洞口,避免他拉不住的时候,绳子滑了掉进井里。
然后他把绳子系在我身上,问我道:准备好了没有?
我正了正斜挎的书包,一手拿着电筒,点点头,钻进了水井。
老爸跟何哥一起,使劲拉着绳子往井里慢慢放着。
由于人很兴奋,下井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多冷。我看着满是青苔的井壁,仔细搜索着那个洞口的位置。
绳子放了大概一半多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洞口。我连忙喊道:好!好!停!停!
老爸大声问道:找到了吗?
井里的回音震得我耳朵有点发麻。
我打开电筒照射着井壁,和家里的水井一样,井壁有一处稍微的凸起,下面有个黑漆漆的洞,远远大过家里水井里的那个洞口,我估计我蹲着应该能够通过。
我稍微把绳子荡了一下,人很轻松地踩在了洞口,在老爸和何哥的注视下,我钻进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