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钞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还给刘波,更何况是假钞。
我该怎么办?
我想着明天抽个时间,把事情告诉何哥,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把钱一叠一叠收拾起来,准备再放进口袋,但是报纸已经烂了,我包不回原来的样子,直接放在口袋里放在屋子里又好像不太合适。
东想西想,想到了床下的皮箱。***脆把那个箱子又拖了出来,打开后,把钱一叠一叠放了进去。虽然比原来多了十叠,但是紧紧凑凑,还是放下了。
金砖仍然放在下面没动,我使劲压了压箱子,扣上密码锁。把箱子放回口袋,绑好又塞回了床下。
回到桌边,才发现,还有一张假钞忘了放回去。懒得再拿箱子了,就压在了玻璃板下,和其他三张人民币放在一起。猛一看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张看起来还要更新一点。
忙完后,这才去洗漱上床睡觉。心里装着事情,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第二天上午到了学校,我突然心里慌得很,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坐立不安,无心上课,手上不停地拿着钢笔做着小动作。
戚俊峰课间操的时候,问我道:你今天怎么了,昨晚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我也说不清到底怎么了,就说道:就是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
戚俊峰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我摇了摇头。
第四节课,派出所通知我过去核对几个事情,戚俊峰陪着我过去的。
原来张旭东在医院醒过来后,一口咬定我昨天下午用什么东西打了他,把他头打破了。至于在哪儿打的他,为什么打他,他说他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打他。所以他才找人报复我,没有提钱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没看清口袋里装的什么。
我一口咬定,我没有打他,我和他就是头次体校发生过冲突,其他没有接触。
笔录上签字画了押,戚俊峰就让我不用去学校了,直接回家休息。
回家的路上,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心想:不是派出所的事情,难道是刘波已经回来了吗?他是不是正在找这个钱呢?我的心始终悬吊吊的。
刚走进巷子,就发现巷子里停着两辆外地牌照的汽车。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