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微微一福,她婉拒道:“两位表哥见谅,我感觉头晕,可能是晕船了,不如……”
“不如我们就选择船头位置,那里顺水而行,视线开阔,三皇嫂说不定就不晕船了。”
李翊一面说,一面从身上掏出一块妃色汗巾子,闲闲的缠在指间绕,百无聊赖般。
陆晚瞬间震在当场,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出来了。
他手中那块妃色汗巾子,正是上回在玲珑阁,他在她腰间解下的那一块。
她咬着牙,僵硬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李睿的脸色不觉暗了下去……
陆承裕没想到最后会成这样子,他自觉这样回去无法向祖母交差,但四人都同意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差人拿来钓具,两方摆开了阵势……
站在船头,一眼望去,碧波荡漾,杨柳拂堤,好一派春意盎然的美景。
李翊惬意的翘着二郞腿倚在软枕上,面前摆着酒盏并几样下酒小菜,一面喝着小酒,一面盯着陆晚钓鱼,活像一个监工。
陆晚木然坐着,仿佛老僧入定。
鱼杆晃动,她提起杆子,一尾尺长的鲤鱼在鱼钩上挣扎打滚,她收了线,将鱼从钩子上取下来,扔回湖里。
仆人立刻上前重新替她装上新饵,抛进水中。
陆承裕所言不假,今年沁泉湖里的鱼确实丰厚,不稍片刻,鱼杆又动了,又上鱼了。
这条比上条更肥美,目测足足有两斤重。
陆晚还是常样取下鱼扔回湖里。
诸如此番,等她扔到鱼,李翊放下酒盏,冷冷一笑:“怎的?要拆本王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