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了眼商礼梅。
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了,商礼梅哪能看不出他的意思,商礼梅深吸了口气,站起来拦着人,眼眶微微泛着泪。
“孩子,刚才是我太高兴了,没缓过来。
家里怎么可能不认你?我们一直在找你,这些年你受苦了,你养父去世,现在你孤身一人,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哪都不要去()
,以后就住下来。
王妈,现在就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苏晓卉暗暗的呼出了一口气,懂事的摇了摇头,“我听我爸说了,你们之前在乡下过的很不容易,其实我心里不怪你们的。”
“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
商礼梅拉着苏晓卉的手,不停的说道。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正准备去收拾屋子的王妈转身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久未露面的陆华清。
商礼梅看了一眼,知道国生和华清还有事要聊,拉着苏晓卉转头上了楼,“好孩子,走跟奶奶上楼,你自己去挑一间朝向好的房间。”
陆华清捕捉到‘奶奶两个字,视线转向那个年轻瘦弱的姑娘,听见商礼梅自称奶奶,他有些迷惑。
“回来了,来书房。”
孟国生拍了拍陆华清的肩膀,转身走在前面。
陆华清跟在后面关上了书房门,知道孟国生想问什么,一进来他就直接说道:“孟叔,这次去大西北没打听到他们的消息。”
他们当然是说孟国生的儿子商平洲和儿媳林秋谙,陆华清才二十六岁,叫孟叔叫习惯了,但算下来可是差着辈的,他也不好称呼商平洲。
孟国生微微点了点头,不管心里怎么样,脸上却没表露出来失望,但是陆华清知道这次专门派他去大西北出差。
工作是其一,主要是希望他打听到失联的儿媳儿媳的消息。
陆华清清了清嗓子,隐晦的说道:“不过我托人打听到有个重要的项目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到时候或许有他们的消息。”
孟国生听见这句话,顿了下,紧绷着的脸缓和了不少,他站起身拿出了棋盘,摆在窗前的小几上,冲陆华清招手,“不说工作的事情了,华清,过来下盘棋。”.
陆华清应下来,坐了过去。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个年轻的女同志,他落下棋子,看了眼盯着棋局琢磨的孟国生,揣摩着问道:“孟叔,刚才客厅那位女同志是孟叔您的孙女?”
他之前猜测应该是孟椿才对,不过是离开京市了一段时间,怎么会又突然冒出来个从未见过的女人。
“啪——”
孟国生落下棋子,脸上淡淡的,眼里尽是让人看不懂的高深莫测,他摩挲着棋子,“我才回来半年,已经有人坐不住了要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