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方亚谦自朦胧中苏醒,随即感觉到身T的异样。
怎麽……身T感觉好沈重……腰怎麽这麽酸?还有「那里」怎麽那麽痛……?
微微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却动弹不得,睁开酸涩的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是……
视线转到自己身上,然後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更可怕的是,腰上还压了一只手!
颤抖地看向一旁,是一个男人!惊慌恐惧的心情刚起,就被男人的脸惊的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好、好漂亮的男人!虽然用这个词汇形容一个男人很奇怪,但眼前这个男人,他只想到这个庸俗的词汇。
无以名状的俊美已经淹没了雌雄的界线,既有nVX的妩媚妖YAn,也拥有男X的英气俊朗。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麽会和自己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他的手……还抱着自己不放。
先是被男人的YAn容惊的脑袋一片模糊,然後随着脑袋的清醒,方亚谦原就白皙的脸便越来越白,越来越青……
他这笨蛋,这还用想吗?!
和自己一样全身光溜溜地床上,视线再溜到自己满是青紫吻痕的身躯,还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阵阵疼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和一个男人做了。
而且自己还是被压的那个。
不知道自己是该怒该怨还是该笑该哭。
前不久才因为不孕症和妻子离异,结果才过没几天自己就酒後乱X和一个男人……
脸上又扬起了空洞的傻笑,原本就已经是个残缺的男人,这下连男人都不是了。
没有对身旁的美丽男人产生任何愤怒或怨恨,只因巨大的自厌以及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他失去了产生这类情绪的动力,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虽然前妻嫌弃他,但至少还有男人欣赏他呢!
方亚谦轻手轻脚地挣开男人的手下了床,没有惊动熟睡中的男人,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个男人,也不想面对。
不怨不怒是一回事,可他没说不在意。
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穿上,衣物都有局部的损坏,斜眼睨了床上男人一眼,看不出这麽美丽的人这麽粗暴。
抬腿要穿K子,却发现身後的某处,传来黏稠的某物滑落大腿的Sh滑感。
方亚谦斯文的脸又青了,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更不是傻子,那个某物是什麽他再清楚也不过,不禁瞪了床上男人一眼,那家伙竟然……竟然不带套子就……就……
脑中洗与不洗两个念头争执不休,最终在害怕男人醒来这个念头驱使下,扯了卫生纸快速地擦拭了下,咬牙夹紧PGU,穿上K子,然後稍微整理仪容後,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他得赶紧回去洗掉那些该Si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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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方亚谦离去後过没多久,床上的人便开始俯卧难安、不断翻滚起来,然後伸手在旁边m0啊m0的,在确定m0不到任何东西後,恼怒地睁开眼瞪着身旁的空位。
果然不在!
男人脸sEY沈地起身扫视周围,在确定那个应该存在的某人确实已经消失後,表情更加漆黑了。
该Si!竟然跑了!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意外地在床上看到了刺眼的红sE血迹。
伸手m0了m0,已经乾涸y化,可美丽男人的脸sE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该Si!他居然伤了他!他昨晚有那麽粗暴吗?!
难道是嫌他技术太差所以才跑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X,冰皇月就想把那个该Si的nV人再拖来毒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