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找香华？」
「发生什麽事了？」
凰琳将手机交给青丝。
「抱歉，这件事本来不应该问你……但叶法医想见杨芝芝，你们有办法让杨芝芝答应见他吗？」
青丝想了一会，「这大概不难。」
「香华去处理别的事了。杨芝芝和我也b较熟──晚上我给你答覆？」
「就这样吧。你也别太勉强了。」
「说不上勉强不勉强。本来就是我们抓你们上了贼船，事情眼看就要解决了当然还是早点放你们下船才好。」
「就先这样吧。我吃个午饭，然後联络杨芝芝。」说完就将手机还给了凰琳，後者不到三句就和凤歆结束了电话。
「昨天的晚饭还有剩下吗？有的话凰琳你能帮我热一下吗？」
「我帮你叫外卖吧。昨天吃得有点油，你现在不适合碰那些东西。」
「听你的。我只要随便两口能垫一下肚子就行。」青丝说，「还有好多事等着处理。」
香华这一去，直到过了晚餐时分才回到一时馆。
她脱下帽子理了理头发。面sE虽然以化妆掩去苍白，眼底的倦怠却怎麽样也无法隐藏。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青丝在餐桌上斯条慢理的用着饭，那饭量真让陪坐的凰琳咋舌。
「辛苦了。有你喜欢的芙蓉锦绣烘蛋、清炒豆芽、砂锅烩豆腐。我还叫了烧腊四喜大拼盘跟sU炸猪r0U排。」
「要菜有菜、要r0U有r0U，连J蛋都有。菜sE各般，任君挑选。」
「那还得先来碗白饭才行。」她脱下外套去厨房洗手，自己杓了碗白米饭到餐桌边坐下。
「琳姐姐吃过了吗？」
「吃过了。我这是陪小青丝吃饭呢。」
「你这是第几碗了？」
青丝咽了口烧鹅，「才刚进入第三碗。」
「这烧腊真不错，你快一起吃。」说着又去夹卤水豆腐跟叉烧。
「你老这样。」香华责备道。「病一刚好就要吃吃吃。上回一不注意就让你五碗饭带一桌菜吃撑了，这次可不能再这样，太伤身T。」
「你老是自己吃得不香，我只好替你多吃点了。」青丝反而怪她不珍惜自己。「自从搬进来後你又瘦了，还总是吃得那麽素，这样下去怎麽行。」
「你用的JiNg神b我还多，还不多吃点。」
「是是是。你讲的都有道理。」
凰琳看她们你来我往，嘴斗个不亦乐乎，知道没事便笑着离开。
「我去处理工作。你们自己互相盯着吃饭。」
「琳姐姐，等下要送茶过去吗？」
「不用不用。」凰琳摆着手。「我自己带一壶上去就行。」
凰琳离开以後，香华也慢慢吃起饭。倒是青丝听了她的话，第三碗吃完就只陪着吃菜而已，随口说起了事。
「杨芝芝那边处理好了。後天就会去见法医。」
「辛苦你了，才刚好一点就C劳这些事。」香华很过意不去。「我这边也好了，敏君的办事速度你晓得的。」
「我预测三天上钩。」
青丝呸了一口。
「杨兰兰屍骨未寒他就对你这麽迷恋，看来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那肚子里的孩子多半不想负责任就把人给作了。」
「我上次捡琴谱的时候略略看了一下，孩子还真不是他作掉的。」
香华之前一直苦思不到一窥杨兰兰与莫子凡其中一方记忆的方法，恰好听说莫子凡最近都在琴房徘徊，就换了一身跟平常不同的T面打扮伺机想办法碰他一下。也正好莫子凡神情恍惚，省去她准备好的台词跟他周旋，看他慢慢走过来便直直走上去撞了一下，又在交接琴谱时接触了一下。
「我没料到他居然握住我的手指那麽久。」香华头疼的说。「感觉真不舒服。好在读取到很多有用的情报──他这个人心思虽杂，记忆倒很清晰呢。」
「我先吃完饭再谈他吧。不然这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用完晚饭，香华去拿出冷泡茶解腻。水晶玻璃瓶里面浅浅茶水晶莹剔透，看得赏心悦目不说，还未喝到一口就已经觉得十分凉快。
「你就是生活得JiNg细。」玻璃杯是一套的，一套总共十二只，做成内外两层，中间夹着一圈浮雕，浮雕花sE照着十二月份代表花配置。
「你不也一样？吃的b什麽都讲究。」香华故意笑她。
「有那个办法就讲究点。要是落魄时候我哪敢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