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自觉的贴着我的手臂蹭了蹭脸,大臂内侧紧贴着她滑腻脸颊的那块皮肤开始发烫,b周围的地方温度可T会到的高,让我不自觉缓了环紧她的力道。
慢慢理顺脑子里一起涌上来的乱七八糟的思路,心脏的肌r0U微微松了松,让人不自觉想笑。
为什么每次本来想做点伤害她的坏事,但她做出的那些意料之外的动作总会让你改变初衷,然后越来越喜欢?
心痒得发甜,我忍不住低下头凑近她轻缓规律的呼x1源,鼻尖贴着她的,手掌贴着她的肩膀缓缓向下抚到臂侧,又微侧过头,用刚刚好不会弄醒她的力道贴着那两片丰满的嘴唇几秒钟。
母亲的去世对父亲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他总是坐在他们床尾的椅子上,望着母亲那一侧的空床位,喝酒到天亮,再出去做事。父亲的沉默和大部分时间的失踪曾几一度让我以为他将母亲的Si而恨我。
而当我忍着哭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只是笑,笑到最后一直发呆,直到我的腿站得僵y而发麻,才听到他的回答。
“是我的错。我做了太多坏事。”
他绝望的面孔一度变得暗淡无光,头发似乎也一夜之间灰白了一半。
我做的坏事远b他多得多。
往深水湾里丢的剁碎的人r0U块不计其数,人骨头在海底不知道堆得有多厚。
早夭已经是命中注定,像父亲一样,生命线深刻而短暂,所以近些年过分得不得不说十分尽兴。
可现在......
努力压下心底的犹豫,让人恼火得想要发疯。
当你知道你的命数就是如此的时候,却碰到想要跟着一直走下去的人。
我就不该碰她!不该走近这扇房门,现在不光因为我而有更多的人盯着她,我说不定还会先她而Si。
忍不住皱紧了眉,一下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身T紧密贴在我x前的柔软和热度,吻了吻她的发顶。
需要停下来吗?
但是停哪个?
怀里这只暖香的?
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要停下来做坏事吗?
站在书架前,我静静看着摆在柜子最上一层的灯笼。
红sE的,里面没有锁住东西,所以即使用人皮所做,也没什么生气。
这是我亲手做的。
即使灯罩上裹着的皮肤已经g了,但m0起来仍然滑腻,杨晋来了之后被自己烧了两个窟窿,一侧全是黑灰,看起来滑稽可笑。
我还记得叫人按着唐辉,想让他看着自己上了他的心头r0U。
当然没上成。因为那nV人拿台灯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别看柔柔弱弱,突然发威倒是让人挺意外的。
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难逃一Si。即使两人约定生生世世又如何,不还是被我隔开了?
我甚至亲自动手处理好两人的尸T,好让他们永世不得相见。
如此记忆犹新,是因为那一晚电闪雷鸣,我的皮鞋上黏满了泥土,像走在Sh水泥上,让人抓狂。
之后?
之后就忘了。
倒是换了芯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g了这么件让人拍手称快的好事。
过了好一会,我还是伸手把那灯拿了出来,放在两手中间,试探X的用了点力合拢,听见里面竹条灯骨承受力道时的吱嘎声,缓缓加力,直到整个灯在我手中被合成一块用人皮裹着一堆断灯骨后,递给了身后的家明。
“雄哥?”他似乎有些惊讶。毕竟当时还亲自费工夫把这两人分得彻彻底底,甚至还惩罚了他们未来的生生世世,这么轻松的毁了象征着惩罚的筹码似乎太奇怪。
“还记得在哪儿埋的唐辉吗?”我低下头,缓缓扣着袖口。
“记得,雄哥。”
“把他的骨头起出来,跟着这东西一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还有,那串铜钱带着里面的土装到这个锦囊里带回来。”我转身递给他个加了符咒的锦囊,在他快要碰到的时候往回拿了拿,“装的时候小心些,那东西要人命。”
家明似乎有些惊讶似的,恭敬着接过,转身走了。
手掌中接触风g人皮的滑腻感仍旧没消除,我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又cH0U出x前口袋里的手帕一根根手指的擦。
捏碎不过是为了消消余恨。
反正也不耽误她的投胎大业,剩一块手指甲那么大的皮她也能投胎。
只是她的尸骨......
对了,她尸骨给扔哪儿去了?
尸骨不完整,投了胎的人也不会完整,总会带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