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只会越来越动荡。
内地在官报上扬言港澳永远是中国的一部分,也许港澳真有一天会“回归”也说不定,但我很确信无论发生与否都能继续做生意。
那么封闭的环境,需求也无数,内战时候的武器也大多从香港进入内陆。b起“港英当局”,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想起那位手染无数鲜血最后着急坐了殿的野心贼子,我不禁失笑。
他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力,一定会再次闭关锁国。
一闭关锁国,买卖也将更加好做!
她正盯着报纸皱眉头。
我亲吻她的额角,将她揽在怀里,琢磨着那折磨人的月事是不是该结束了......
都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些日子她睡得更多,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也没什么反应,要在往常早就回应我了!
我们做了幅画。
她画了绵延的山峰,我在山顶做点缀和修饰。
看着她顺畅的用淡墨涂抹松柏,我在上面时而修饰出几片浓墨枝条。
她怎么这么好?
引得人总忍不住想要低头亲吻。
“也可以这样?”在我简要告诉她洗钱程序后,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可是人们总会去查开票行,不是吗?”
没错,好戏全在开票行上。
监管十分宽松的年代,我甚至拥有一家专门为小公司做账的银行。
当然了,这些小公司全是我的。
不必严格审查就能出现在账上的大笔现金,再开出大大小小的支票。
我们还顺便接其他银行也做的活计,都是那些没什么名头的小公司账户和储户的基本存款。
表面上是“兢兢业业勉强糊口”,实则暗度陈仓,没错,在我的竞争对手们......
哦!真不想说他们是我的竞争对手。
在我的“竞争对手们”抢东抢西的时候,我已经开始钻这些空子。
海洋法的好处是,只要不当那个杀J儆猴的“J”和百里挑一的“一”,你就永远能逍遥法外。
只是让人郁闷的是,她晶亮着两只眼睛跟我取了经之后,回头就写了篇“浅析银行审查制度局限X”的文章,给我看并按照我的意见修改完后又慢吞吞的抄了两天......
然后把它放进玻璃框里框着,摆在原来放灯笼的位置......
我当然知道她只是好奇这些东西,又把它们写下来,没有丝毫要背叛我的意思。
但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的地盘撒着野,很明显是活拧了。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我紧紧揽住她的腰,用力啃咬她的颈侧,听着她x腔里震动着的笑。
咬着她的耳垂,喜欢得想直接把它咬下来,又舍不得,只是用牙齿轻夹着拉扯两下,轻轻含着一瞬。
怎么那么讨人喜欢?嗯?
我用手背抚着她的脸颊,视线从细密排列的眉峰到丰满的嘴唇,俯下头x1ShUn。
他捧着我的脸回应,舌尖总会在我稍进入些的时候迎上来,对贴着T1aN舐而过,柔软滑腻,让人想吞下去......
“跟我去台湾,好么?”我揽着她的腰,一下下抚着她的脊背,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会不会太早?”她将搭在我肩膀上的头移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