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泠尉你真的很狠。一定都要伤害自己来成全别人吗?居然说讨厌我,这次,我不会再被你骗了。很多话我不多说,只希望你能一切都好。好吗。听说你要去法国了,终於可以去自己那麽梦寐以求的地方,好好享受吧。寄点明信片给我,读法律的日子可是很苦闷的。记得你还有岳丞道这个朋友,他曾经对你很混帐,但是他会很想念你。你好歹也要记得他。祝好运。
这是他的语气,泠尉那麽熟悉的语气。没有提到那些事、没有道歉、没有陌生,只是朋友聊天一般。彷佛他们还是国中时的相处模式。
她微微一笑。
真的、都能好好的过去吧。
听见了後头的脚步声,她侧头看去,拉着行李箱的喻允对她笑。
等他走近她之後,心情不错的泠尉对他露出特别傻气的表情,「学长,你这样好帅啊。」
喻允顿住,却也有点忍俊不禁,「你这是怎麽了?突然这样。」
「嗯?不是让我坦率点吗?」
他拿过她肩上的包包,佯装欣慰的点点头,「终於要坦率了啊。」
泠尉微嘟着嘴,把手环过他的手臂,「够坦率了吧。」
喻允看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对她的心疼就就少了点,反倒多了点怜惜,心也就柔软了一些,连带语气也温柔不少,「嗯,你高兴就好。」
一开始遇见的,是眼神有着一闪即逝的哀伤、像隔着透明玻璃般,独步前行的她,好似天生般的,就是这麽静的一个人。但她也曾是那样会任X、会耍可Ai的nV生。
能在伤痛中再度有颗勇敢的心,喻允多庆幸能陪她走这一段路。
「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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