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大人,你可真难见啊,老夫三番两次约你,你总是推脱不见,老夫实在是没有法子,今日贸然闯入魏郡捕衙,一不小心还打搅到宗柱的尉大人办事,你看这事弄的,不好啊!”
“是、是,是晚辈的不是,现在当着我门上方长老的面,亲自给你老赔个不是。不知道种老找晚辈,是有什么事吗?”
种沐流看了站在一边的尉剑廷一眼,走到一张凳子前大马金刀坐下,摇头叹道:“震大人,不是老夫说你,年纪轻轻的,记忆力怎么还不如老夫,如此重要的事,竟然忘了?当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我且问你,前年老夫与袁家的三爷在兖州遇刺,老夫差点见了北阴大帝,两年过去,京机阁拖到今日也没有给袁家和老夫一个说法。老夫贱命一条,自然无所谓,但我家三爷可金贵着!震大人,当初你是第一批参与调查此事之人,老夫在你面前录的口供,那些刺客的尸体也是交给了你们,老夫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京机阁如此敷衍了事,两年给不了一丁点结果!不是老夫看不起京机阁,你看看宗柱,看看人家尉大人,这才是办事的人,雷厉风行,两天就要结果!兖州之事已经过去两年,两年了!”
种沐流说着,拍案而起,吓得所有人一抖。
震山河不自在,尉剑廷也极其不自在。
清平子奇怪的看着种沐流,这家伙是吃饱了撑的,没看道爷的事还没有着落,还没有解决,咱不带这么插队的!
清平子正想对种沐流发飙,却()
见震山河轻咳了一声,还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一时才没有动,敢情这里面还有贫道不知道的秘密?
“种老,你老怪罪的是,这事确实是京机阁的不对,两年过去,还没有给袁家和种老一个交代。种老要打要罚,震山河都受着,若有一个不字,管叫娶不了媳妇儿!”
“震大人,老夫可承担不起这般大的罪过!”种沐流摆了摆手,走到尉剑廷面前,“我看京机阁是指望不上!尉大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辛苦你一趟,带老夫入京去见见宗柱大人,见见镇军、昭武、扬武几位将军,将此事移交给宗柱负责。老夫年纪大了,怕等不到真相大白的一天啊!哦,对了,老夫差点忘了,尉大人出自陈涉世家,陈家好啊,见多识广,不如请尉大人带老夫去一趟陈家?我记得几招那些刺客所使的武学招式,老夫到陈家去献个丑,耍个猴给各位老先生瞧瞧,看他们是识得不识得,好叫老夫能在有生之年知道仇人是谁,将他们铲除,永绝后患,不然老夫有些担心袁家的小辈们将来被人欺负!尉大人,你看这事……可不可以行行好?”
种沐流一步步逼来,尉剑廷一步步后退,脸色变的极其难看。
“看尉大人的样子,老夫这个要求着实有些为难人!算了,我这老不死的老东西,不招人待见!京机阁不待见,宗柱不待见,现在看起来,陈涉世家也不待见,怕是老天也不待见,都盼着我早死呢!尉大人,是不是这样?”
“呵……呵……种老说笑,大家怎么会不待见种老?”尉剑廷讪讪道,那笑比哭还难看。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听尉大人这般说,老夫还是挺高兴的!这人老了,自尊心可比年轻的时候还强,真不是个东西!哦,对了,尉大人,要不要我比两招刺客的武学给你瞧瞧?你出身陈涉世家,想必也是见多识广,说不定认识个一招半式!”
“我……我……种老可别来为难晚辈,连种老也不知道来历的武学,我这个做晚辈的哪会知道!”
“是吗?我听说尉大人这次来查陆老头的案子,查的挺过瘾。陆老头的修为,应该在老夫之上吧?尉大人对杀死陆老头的武学好像知道的挺清楚,没有理由不认识刺杀我家三爷和我的刺客的武学啊?这有些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