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声?我接触了这么几位解门的人物,也没见他们多么珍惜自家的名声,我看有些言过其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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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齐老先生自杀了?”南部看着进来的余三深,请了他坐下。
余三深点了点头,坐到了南部旁边的沙发上,道:“是有这么回事!那齐老先生自杀前,给上头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长信,是个有良心的人啊,真是可惜了!”
南部摇了摇头,道:“一点小事,他也放在心上,好是好,就是心事太重,对身体不好,这一点要注意!对了,老胡现在没了,只留下一个小孩子,那胡海的公司,你们有什么考虑?”
“我们讨论了一下,这么大一个公司,没有一个能力强的人管着,始终不是个事,齐老先生的长子齐绍览还不错,打算让他挑挑担子,先管起来,南大人觉得如何?”
南部点了点头:“这个齐绍览我知道,其他不说,单就能力,肯定比胡海强,有他管着,算是放心!”
“好哇,胡长老尸骨未寒,冤情未雪,你们就在这里商量着分他家的家产。啧啧啧,胡长老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去找二位长老算一算帐!”
一个人摇着羽毛扇,含笑走了进来,自坐了沙发上,南部和余三深急忙起身迎接。
羽扇纶巾,自是儒将风范,来人正是长老首席空侯!
“都坐吧,又不是在门里,一堆老人家在,二位长老不必如此客气!”空侯拿着羽毛扇的手压了压,随之放下了手里的羽毛扇,“余长老,以后胡家的孤子在这魏郡生活,你老多照看一下。胡长老虽被逐出解门,一份情义仍在,能使上力的,也不要吝啬。”
“空长老吩咐的是,小的倒差点忘了。那胡驰左臂残废,幸而双脚断而不致全残,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自然是大幸,至少比起小何长老、胡长老来,已是天幸!二位长老可知,小何长老被人所杀,人头被送到解门山脚下,真是欺人太甚!”
色变的南部看了余三深一眼,道:“空长老,不知凶手可有眉目?”
空侯摇了摇头,道:“只送回了人头,也不见留招存式,完全看不出来!但他是来了魏郡后出事,何不平长老亡了兄弟,已经得了门主点头,不日也会前来魏郡,要查一查这位凶徒!二位长老与那清平子多有往来,小何长老在魏郡的行踪,你们心里应该也有数,在你们看来,那清平子——敢杀小何长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