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先不说,就说说昨天的事情。
如果他不是装睡,恐怕又稀里糊涂被吴倩占便宜了。
不对,应该是他占吴倩的便宜才对。
“这可是你说的!”
何湘雪歪着脑袋,得意地看着牧晨风,“你不许反悔!”
“我不反悔。”
牧晨风()
郑重地点头,随即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把火罐拔掉,然后去弄鱼!”
“嗯!”
何湘雪一听牧晨风要拔掉火罐,眼中立即闪过羞涩,连忙扭过头,不敢看牧晨风。
牧晨风微微一笑,掀开被子,快速地将火罐从何湘雪的后背上拔掉。
他的动作很快,但是眼睛却不老实,看到了一些不该看,而又非常想看的东西。
“你穿好衣服后,盖好被睡一觉,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牧晨风连忙跳到地上,趿拉着鞋,捂着鼻子飞跑冲出何湘雪的房间。
来到餐桌前,连忙抽出几张餐巾纸,在鼻子上擦了起来。
“唉,又流鼻血了,火气太旺了。”
牧晨风苦笑地摇头,扭头朝着何湘雪的房间看了一眼,低声感慨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去去火呢?”
等鼻子不流血后,他洗了把脸,拿着打鱼工具去了抗寇湖。
晚上,他给何湘雪做了铁锅炖活鱼。
正吃着饭,孔琳琳突然问道:“牧晨风,问你一个问题,是夏丽然漂亮还是我们湘雪漂亮?”
何湘雪闻言,立即瞪着眼睛看向牧晨风,耳朵更是竖了起来,想要知道牧晨风是如何回答的。
牧晨风一怔,瞪了孔琳琳一眼,开口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湘雪漂亮了!”
这个坑,他可不跳。
再说了,哪有当着自己的女朋友面,去夸别的女人漂亮。
那不是作死吗?
更何况,夏丽然确实比不上何湘雪,这是铁的事实。
“切!谁信呀,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孔琳琳撇着嘴,嘲讽地说道:“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向往的生活吗?”
“孔琳琳,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是吗?”
何湘雪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孔琳琳的嘴里,俏脸不由一红,狠狠地瞪了孔琳琳一眼。
还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搞得好像自己和牧晨风已经那个似的,不知道什么意思,乱说什么!..
孔琳琳也反应了过来,不由得尴尬一笑,连忙低头,不再说话。
最尴尬的就是牧晨风。
很是无语。
家花没吃到嘴,红旗也没立起来,还提什么野花香,还提什么彩旗飘飘。
牧晨风不由地看向何湘雪。
正好何湘雪也朝他看来,四目相对。
牧晨风嘿嘿一笑,“你放心,我爱家花,只在家里竖红旗!”
“竖你个大头鬼!”
何湘雪当场就怒了,张牙舞爪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揪住牧晨风的耳朵,“胡说什么呢?再敢胡说,信不信我让你变成残疾人!”
“活该!”
孔琳琳幸灾乐祸地朝着牧晨风笑了笑,大声说道:“湘雪,你记住了,男人就应该好好教训。”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男人是三天不打、上墙揭瓦。”
“对了,还有一个顺口溜。夫妻本是同林鸟,叽叽喳喳就是吵;男人不想头戴绿,补肾壮体多运气;女人要想生活好,直接扑倒使劲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