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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都像歌剧的推进那样自然,德莱忒在下一次同侯爵私语的时候用嘴唇去触碰他的耳垂,然后沿着他的脖颈下滑,最后拨开硬领和亚麻领巾,在他喉结处留下一串潮湿的印记,亲吻他的下巴。当德莱忒开始亲吻他喉结的时候,没人对此提出异议。
他会因为自己失态吗?她想。
也许和贵族做爱也要像歌剧那样,得先经过几番平淡的宣叙调前戏,才能迎来一个咏叹调般的高潮,如果面前的人是夏贡,也许她可以直接张开双腿邀请他,但面前的萨弗尔侯爵显然不能那样做。所以她很慢很慢地来,用牙齿轻轻摩挲他耳垂的时候,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他隔着衣物轻柔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这一切动作他们都进行得分外隐秘,德塔西娅根本无法从高昂的歌剧中留意到这些暧昧潮湿的喘息。
在她亲吻他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脑后,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闷笑,这时德莱忒就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在震动。
德莱忒做足了调情引诱,这一切都在裙子的遮掩下进行,之后才试探地去抚摸他的性器——
没有反应。
德莱忒有些诧异,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又不能掀起裙摆去看,于是她继续做下去,伸手抓住半软的性器,凭借感觉小幅度轻轻套弄,但他的性器依然疲软着。
她改成用双手包裹住它,然后有技巧地去侍弄敏感的龟头,但这一番之后依然没有太大成效,性器比之前硬了些,但德莱忒认为那不是因为情欲催动,只是被她强迫性地唤起,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些液体。她只能凭触感揣测这根性器,尽管现在还不是最佳的状态,但足以让她预料勃起后的尺寸不会让她失望。
德莱忒承认她有些困惑,甚至忘了掩饰,用看一个性冷淡者的古怪目光盯着萨弗尔侯爵,他看上去不像是有了情欲的样子。
她见过那些不硬的男人,他们对此敏感又暴躁,疲软而短小的性器可怜地垂在他们腿间,但他们羞于承认是自己的问题,甚至为此迁怒于他人。但萨弗尔侯爵看上去那么自然,同她接吻也很熟练,仿佛这是她的错一样。
萨弗尔侯爵说话向来几乎没带有什么情绪,声音其实也偏冷,但他现在看着德莱忒,她蹙着眉头,用手去套弄他的性器,揉捏两个睾丸,可能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一点。带她们来欣赏歌剧后他的心情一直还算不错,他抚摸着德莱忒的头发,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地安抚了她一句,“没关系,算了吧。”
“”
德莱忒几乎是有些受挫,她很少在有意讨好别人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她回忆起上次在凯格拉夫人那儿,女孩们都默契地没有坐在他身边,更没有任何暧昧的举动。在她没忍住暗暗揣测他到底是不是性功能有什么缺陷的时候,萨弗尔侯爵似乎也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但他只是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我只是需要一点契机。”
什么契机?她没能问出口,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揽着她腰的手已经无声无息地探入她的裙底,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他手正覆在她的阴户上,有些粗茧的指尖正缓慢地隔着底裤揉捏她的阴蒂。
1分别是女高音咏叹调“Augellettichecantata”和二重唱“Scherzanosultuovolto”2俄耳甫斯是太阳神阿波罗和司管文艺的女神卡利俄帕的儿子,擅长弹奏七弦琴,曾下冥府寻妻。最后被狂热的酒神女祭司们撕成了碎片。
3意大利作家、冒险家卡萨诺瓦称其曾巧遇坦杜西夫妇与他们的孩子,当其询问他们怎么会有孩子的时候,坦杜西称自己天生有三颗睾丸,阉割手术时只割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