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摆手说道:“我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谢玲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声说道:“咦,不疼?”
我说道:“什么疼?”
谢玲的小脸一红,说道:“关你屁事。”
接着她挪动了一下,又大惊失色地瞪着我,说道:“你把我裤子给脱了?连,连...”
我看了一眼堆在床脚的谢玲那条白色长裤和印着“hellokitty”的粉色小裤子,也露出惊恐的神情,同时赶忙继续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不是,应该是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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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气鼓鼓地瞪着我看了十几秒,然后捂着脸说道:“什么都不记得跟什么都没做是两码事!老娘这么多年的清白啊,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我闭上眼回想一下,到底对她干啥没有,真没有啊?真,没有吧......
于是我睁开眼,说道:“对不起,我真想不起来了,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可是不对啊,你不是失恋过吗,怎么.....”
谢玲这个时候看到床头我和赵婧的合影,脸色更加难看,拿起一个枕头狠狠丢向我,说道:“谈恋爱就必须什么吗?谁像你和赵婧这种女干夫y妇,还没结婚就双宿双飞。”
见我神情突然黯淡下来,谢玲语气有所缓和,但依然恶狠狠地盯着我,说道:“你先出去,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我点点头,说道:“那我下楼给你煮早餐。”
说完,打着赤脚转身一溜烟离开了主卧。
下到楼下之后,我发现我昨晚穿的白色李宁运动鞋和谢玲的黑白相间aj鞋子整齐地摆在迎宾垫上。
而我们两个的外套,也好好地挂在玄关处的衣帽橱里。
实在是想不起来昨晚我们怎么来到的这里,又干了什么。
当时酒驾还没有入刑,李健跟我提起过他爸有过几次这种经历,就是开车去喝酒,喝大了之后回到家,起床后发现车子停在车位上好好的,甚至停的比往常还正,还问李健是不是他帮停好的。
而实际上李健亲眼目睹过,他爸半夜将车稳稳当当地停好,回到家脱衣服洗澡,然后睡觉。第二天醒来居然都不记得开车回来之后的任何事。
所以我觉得,我和谢玲应该也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喝醉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她带到这里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经历过魏宁山事件,所以我和赵婧之前在家里客厅安装了监控,于是我走到一楼储藏室,打开监控电脑屏幕,查看昨晚的监控记录。
果不其然,我和谢玲在凌晨五点四十时许,手挽着手,唱着《单身情歌》,一起进入屋内,然后我还很绅士地帮她脱鞋,换上赵婧的拖鞋,脱去外套挂好,我自己则也换好鞋子和脱下外套放好,接着我俩摇摇晃晃一起互相搀扶着上楼。
因为卧室涉及隐私,里面没有安装监控,所以只看到我们进入卧室后门被“嘭”地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