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傅成坤故作惊讶:“怎么回事?”
三伯母池春兰面色微冷: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小炫从未做过此事!也从未和邪道士勾结过!”
二伯母谭琴冷哼一声:
“做没做过,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这()
边可是有证据的。”
三伯傅忠斌狠狠皱眉,他自然是护着儿子:
“小炫的女朋友施燕确实是道士,不过,施燕并非邪道士。”
“那天他们两人检查了小岛和轮船,没发现任何问题。九渊和苏眠后来也去检查了,也没发现问题。”
傅忠斌简单几句话,就把傅九渊和苏眠给拉下水。
二伯母谭琴轻嗤一声: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想拿九渊和苏眠当挡箭牌?”
傅九渊垂了垂眸,他神色镇定,冷声道:
“那天我和苏眠和爷爷吃完饭,担心这岛上还是有邪道士,我们确实去检查了。”
“不过,苏眠也说过,若是邪道士在海面上动手,她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出来的。”
二伯母谭琴微微抬头,有些傲慢:
“九渊,伯母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我有证据,证明施燕确实是邪道士。”
她话落,拿出手机,很快播放一段监控视频。
视频里,三更半夜时。
施燕鬼鬼祟祟地绕过保安,偷偷走上轮船。
她手里不知拿着什么,监控看不清。
只能看到她下轮船后,手上的东西就没了。
很快,二伯母谭琴拍拍手,又一个保安走了进来。
众人的目光中,他指着面色煞白的施燕,颤颤巍巍道:
“前天晚上,我看到这位小姐拿着符纸,嘴里念着什么咒语,然后把符纸往海面上扔……”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施燕面色涨红,怒声道。
二伯母谭琴冷冷扫了她一眼: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狡辩?如果不是傅炫默认了你的行为,你也不敢做这些事吧?又或者……是傅炫喊你这么做的?”
傅成坤往前一站,沉声道:
“处理这事很简单,那晚拍到施燕拿了东西放在轮船上。我们现在派人去查,若是看到有问题,不就可以证明是施燕动的手脚?”
“九渊,你觉得呢?”
众人目光落在傅九渊身上。
眼下,他虽是晚辈。
但众所周知,他是傅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子,如今又主管着傅家的产业,他最有发言权。
傅九渊思索几秒,不急不躁道:
“这事很蹊跷,我想听听苏眠的看法,毕竟在道术上,我们都没有她有发言权。”
众人齐齐看去。
一直沉默的苏眠,这才缓缓起身。
她看着傅老爷子,回想着刚刚轮船上的事,好半晌,终于恍然大悟:
“真是设了一个好局。”
三伯母池春兰有些着急:
“苏小姐,请你细说一二。”
苏眠挑眉:
“目前是不是施燕做的,我不太确定。”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真正的主谋一定是傅家人。此人一定熟知爷爷的出生年月日时,还准备了一根爷爷的头发或是贴身之物,才能精准陷害爷爷。”
“这个阵法说简单,也不简单。”
顿了顿,苏眠开始详细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