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阉狗!”
在林逸晨逼迫韩熙载投降时,只听到一声愤怒的呵斥突然响起!
“找死!”
跟在林逸晨身旁的小金子,闻言自然是顿时就勃然大怒。开什么玩笑,敢当着他们这群太监的面,骂林逸晨是阉狗,这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的活腻歪了。
还真以为他们这群太监,都是废物不成!?
“别慌!”
在小金子准备打掉郎璨的一嘴门牙,让他知道得罪太监的下场时。林逸晨却是不慌不忙的,直接拦住了小金子,然后饶有兴趣的看向这叫嚣的郎璨:“你倒是有趣,还真是胆大包天。”
“连你恩师都臣服在我的脚下,被我的***震慑的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利索。而你,却敢直接骂我,你还真是一个狠人!”
说着,林逸晨直接勾起这郎璨的下巴:“你就不怕本总管杀了你?”
“呸!”
郎璨直接一口带血的浓痰喷出,继而更是无比不屑的看着林逸晨:“我等文人儒生有自己的骨气,我等宁死也不会投降阉狗,不会给你这等祸国殃民的阉贼当牛做马!”
“阉狗,别说废话了,有种你就立刻杀了我!”
“老子要皱一下眉头,那就不是英雄好汉!”
年轻的郎璨毫不犹豫的和林逸晨对视着,目光之中满是挑衅和鄙夷与嘲讽:“阉狗,就算你再怎么猖獗,那也改变不了你是一条阉狗,会遗臭万年的本质!”
“我今日面斥你阉狗而死,是舍生取义,死得其所!”
“快哉,快哉!”
“我尼玛,还真是疯了!”
看着不仅不怕死,反而还大笑着只求速死,并且都这时候了,竟还嚣张的喊着要弄死林逸晨的郎璨,小金子顿时就怒了:“你个狗东西,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林公公,干脆把他压到菜市口,凌迟处死算了。”
“小子。”
小金子恶狠狠的瞪着郎璨:“我会让人割你三千三百刀,让你受尽折磨的死上三天三夜再咽气!”
“来啊,你以为老子怕你不成?”
“千百年后,后人提起老子,那都知道老子是舍生取义的豪杰。而你们,便是高力士和十常侍一般的跳梁小丑。”
“老子英魂永存,死得其所!”
郎璨不仅不怕,反而还越加不屑的看着小金子:“赶紧的,有种现在就把老子推出去凌迟处死。要是少割上一刀,那你就是我的龟孙子!”
“我尼玛,真是给你脸了!”
郎璨嚣张至极的话,此刻是彻底激怒了小金子。红着眼的他,便急切无比的看着林逸晨:“林公公,和这种自己作死的人,真没什么好废话的。”
“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莫慌。”
林逸晨仍旧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虽然这个郎璨一口一个阉狗的骂着他,但是他也并不生气。
反而,林逸晨还饶有兴趣的看向韩熙载:“年轻人就是易怒,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收敛和糊弄。韩大人,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说本总管,该怎么处置你这个爱徒?”
“郎璨!”
韩熙载看着一副想要舍生取义模样的郎璨,此刻也只能一声苦涩的长叹。他不想死,但也不想投降林逸晨。
“恩师,你曾经教过我的,舍生取义,忠君爱国是大丈夫的立身之本!”
郎璨目光炯炯的看着韩熙载;“阉狗祸国殃民,并且扶持女帝,不仅牝鸡司晨,而且还想以阉狗之身而权倾天下,让我等簪缨之家和那些平头老百姓一起()
纳粮缴税,可以说是罪大恶极。”
“我们就算是死,那也不能从了如此可恶的阉狗。”
“我只恨暗影和姬醇太废物,没有能够斩杀了你这条丑陋至极,无耻可笑的阉狗!”
郎璨越加不屑的看着林逸晨:“阉狗,该死!”
“你说本总管祸国殃民,你开什么玩笑?”
林逸晨顿时冷笑:“巴蜀虽然物阜民丰,但是在荒yin无道的蜀王统治下,却早已贪官污吏丛生。就连繁花似锦的锦城都有不少的老百姓衣食无着,甚至卖儿卖女。”
“其它地方,那就更别提了!”
林逸晨万分不屑的看着郎璨:“而你们这群所谓的达官贵人父母官,却只知道天天举办宴会,吟诗作词的风雅个傥,觉得天下太平,身处盛世。”
“我告诉你们,这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再让你们这群王八蛋这么做下去,那大奉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亡于农民起义之手,或者亡于敌国之手!”
在后世见惯了王朝中后年,以及王朝末年景象的林逸晨,却是又一声冷哼:“在你们眼中,只有自己阶层的达官贵人,可曾看一看那些穷困无依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