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义上的大道亲水。
无视了周围人的哭爹喊娘，他眼瞳之中神力绽放。
仅仅瞬间，便看穿虚妄，看穿了某个位置。
他移步离开。
来到群山叠嶂的某座山巅。
迷雾从他身前升起。
然后消逝。
虚幻渐生。
又归于枯寂。
百鬼夜行。
又纷纷四散而逃。
路上出现许多障碍，但毫无用处，遇见牧尘便是烟消云散。
到最后。
他在一处山洞停步。
山洞前。
刚巧位于周天星斗大阵中心，星辰涣散。
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就这样静静盘膝坐在那里。
他很是疲惫和虚弱。
身上有黑色的虚炎缓缓燃烧着，飘向半空。
牧尘沉默不语。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法则拟人化。
若是放在联邦，这就是所谓的邪神。
然而他还有一个更直接的称呼。
三千魔神之一。
吞噬魔神。
三千之数，并非仅仅只是三千。
其中一些未经人掌握，经历无尽岁月的时间演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意识。
如今最强大的那位邪神，就是命运魔神。
“我认识你....”
老人抬起头，露出那浑浊的眸子，微笑道：
“大名鼎鼎的无尽海神灵，现在却也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了么。”
牧尘神色平静。
“命运没有来救你？”
老人微笑道：“他已然超凡俗，脱离三千魔神之列，我哪猜得到他的想法。”
牧尘哦了一声。
“你是来此杀我的。”
“不知道。”
“那帮我一个忙。”
“嗯？”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