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炳胜断断续续的说着,目光不舍的看向了吴大娘婆媳,以及年幼的女儿。
最后,眼睛中的光芒消失,缓缓的闭了眼睛。
儿呀!
吴大娘发出了凄厉的哭声。
吴娘子则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四周围的人见状,俱是满脸的同情和不忍。.
有人叹息的说道:红颜祸水呀,吴衙役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原本很是招人羡慕,现在却生生把命搭上了
这话咋说的?有人不解的问道。
看到了不?那个王屠户,死了两个老婆了,现如今每天都跑来喝豆花,还动手调戏了吴家媳妇儿两次,被吴衙役打了一顿,老实了没多长时间,今儿喝多了,带着杀猪刀又跑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那婆婆刚才打了儿媳妇,果真是个丧门星。
别这样说,那媳妇儿也是个可怜的,都是那个王屠户脏心烂肺
话虽如此,若是没有这么个相貌抢眼的媳妇儿,儿子也不会死。
是那些臭男人不安好心,咋就能怪人家长得好看
这吴家的也真是可怜,现如今儿子死了,连孙子也没有,岂不是断了后?
这媳妇儿怕是也守不住
人们议论纷纷,有同情吴大娘的,有骂王屠户,也有暗示吴娘子长得出挑,招灾引祸的
总之,众说纷纭。
县城发生了命案,郑县令当然是立刻审理。
不过,也没啥可审理的。
案子清晰明了,就是王屠户觊觎吴娘子的美色,酒醉之时带着杀猪刀,跑到吴家的铺子调戏吴娘子,结果被吴炳胜撞上,王屠户酒气上头,对着吴炳胜动了刀子。
王屠户直接就被下了死牢。
苏老二则是留在吴家,帮着处理吴炳胜的身后事儿。
只不过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儿子!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吴大娘尖利的骂声,伴随着吴娘子呜呜的哭声,不时的响起。
苏老二伤心之余,脑袋也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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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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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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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