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李格非就知道了今天闺女放了人家赵侍郎家公子的鸽子,随即叫来闺女,开口问责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和赵侍郎家公子去白矾楼吃饭的吗?你放人家鸽子算什么?”
李清照闻言,十分淡定的回应道:“爹,我中意的白公子回来了,您老人家找个时间就把这门婚事推掉吧,我不想嫁给赵家公子。”
“他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李格非向其闺女追问道。
李清照看到父亲成功被这一话题吸引,内心欢喜,解释着说:“就在今天中午啊,我和赵家公子在马行街碰到的他,他还骑着一匹白马,好像是辽马?”
“行了,你先下去吧。”李格非带着笑意,他对这个道长还是很满意的,出去一趟就骑了一匹辽马回来。
“爹,那和赵家联姻的事?”李清照小声的询问道。
“行了行了,爹会再考虑的。”李格非一阵叹息,他为了自己这闺女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她倒好,一直想着推掉婚事。
就在李清照退下之后,李格非又仔细想了想,辽马?他哪里来的辽马?他突然消失,难道是去辽国了?不过他想想不现实,白梦是扬州人,去辽国干什么?辽国是他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吗?
第二天,官府衙门的捕快敲响了白梦的道门,并开口询问道:“你是否认识白梦?”
“在下正是白梦。”白梦回应道。
“带走。”带头的那名官府捕快说道。
“等等,你们凭什么抓人?”白梦立即沉声回应,他需要一个解释。
那名带头的捕快也是沉声喝道:“我们怀疑你私通敌国,你来路不明的辽马就是证据。”
“等一下,我跟你们走。”白梦没有反抗,越是反抗反而越是心虚,况且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坦坦荡荡,也不需要害怕,他倒要看看官府是怎么定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反正情况不对自己也能凭借武功全身而退。
一转眼,开封府内。
“堂下何人?”开封府主事坐在公堂上询问道。
“在下白梦。”白梦沉声应对。
“有人指控你投敌叛国,你不知来路的辽马就是证据,你有何话说?”开封府主事沉声询问道。
“敢问大人,是何人指控?是这个草包吗?”白梦指着站在人群中的赵明诚向开封府主事问道。
“光逞口舌之利又有何用?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赵明诚像是嘲笑般回应道。
白梦指着赵明诚,向开封府主事说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个草包昨日带着几个家丁来我道门找我麻烦,结果被我打跑了,现在又来污蔑我,还请大人明鉴。”
……
“清照姐,白公子被带到开封府了。”金石社的一位女子着急忙慌的跟李清照说道。
开封府和金石社都在西大街,白梦被官府带走了的消息被很快传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李清照听闻情况,急忙往开封府赶去,同时吩咐小翠去李府跟她爹李格非禀报一下情况,让她爹尽快来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