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此时还处于愤怒之中。
昨天下午。
经受不住段誉的软磨硬泡()
,刀白凤陪同秦红棉和段誉等人,回到了快要修缮完毕的镇南王府。
刀白凤很久没有回过镇南王府了。
加之刀白凤、秦红棉、阮星竹三人,罕见的没有打起来,段正淳很是高兴。
段正淳安排了丰盛的晚餐,准备了最好的美酒,众人难得坐在一起,享受着暂时的安宁。
白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刀白凤,秦红棉,木婉清等人全无心思,只是略微尝了一点。
经历了这么多,刀白凤只想安安静静的修道。
心无杂念以后,刀白凤看向阮星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一杯美酒下肚,刀白凤和阮星竹终于达成了和解。
有鉴于此,段正淳不禁开始畅想以后的幸福生活,高兴之余,喝的酩酊大醉。
明月高挂。
段正淳趁着酒意,来到了秦红棉的房间外。
分别了十八年,段正淳心中藏着数不尽,道不完的情话,想要与秦红棉诉说。
可是敲了门许久,也不见房门打开。
秦红棉只是淡淡说道:
“我心本向道,束发已出家,此来不过是为了婉清而已。”
段正淳颇为扫兴,好在还有一只高飞的凤凰儿等着他去征服。
踏着轻快的步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段正淳来到了刀白凤的房间外。
轻轻的敲了敲门,刀白凤果然打开了房门。
“还是凤凰儿心疼本王,不像红棉,任由本王在外面吹冷风。”
段正淳一身的酒气,脚步有些飘浮,却又灵活的钻进了刀白凤的房间。
刀白凤再次听到段正淳叫她凤凰儿,不禁勃然大怒,看来之前说的话全都成了屁话。
见段正淳醉酒,刀白凤并未深究。
“倘若王爷来此,没有要事,还请王爷回阮妹妹的房间。”
刀白凤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你刀白凤是本王的王妃,阮星竹亦是本王的王妃,为何本王一定要回阿竹的房间?”
段正淳七分醉意,三分清醒。
“自从生下誉儿,你便不让本王碰你。
本王爱护你,也尊重你,这么多年了,何曾碰过你一根发丝?
如今那许沐枫,不仅挽着你和红棉的细腰,还将你们抱在怀中,如此众目睽睽,你让本王如何想?
莫非那许沐枫摸得抱得,而本王却不行吗?
难道这便是你和红棉拒绝本王的由头?”
段正淳仿佛吃错了药,不仅声音很大,而且开始毛手毛脚的想要去抱刀白凤。
听到这里,刀白凤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一边躲避着段正淳,一边怒道:
“好你个段正淳,枉你饱读圣贤之书,又身为大理国的继承人,竟然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来。
若不是逍遥侯出手相救,我和红棉妹妹,还有婉清,只怕是已经埋在了观武楼的废墟里,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