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再重返岗位是一周后了,联系到了木里,约好一同吃午饭。
上车才发现盛金溪坐在后座。
他还是女孩儿样儿,沉默坐在后面,只望了杏儿一眼就看向车窗外。
杏儿有愧,破天荒竟然拉开后车门坐在了他身旁。他也没有扭过脸来。
驾驶位的木里只关心她的身体,转过身来一劲儿问,“好些了吗,也不让我去青州看你……”
杏儿温顺回了话,有时也会去看看金溪,金溪没动。
木里也看一眼金溪,叹了口气,她大致也晓得“‘谋害"冯鲜”那档子事儿,“她也吃了点苦,才放出来。”说。
杏儿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你看看怎么说出口?一来木里在旁边,加之他这个样子……杏儿心堵得跟什么似的,也看向自己车窗这边外。
木里只当金溪是公主嘛,傲气娇气都有,杏儿和冯鲜的恩怨,拖累了如意和她,甚至搞得如意都被逼出了国!她耍点脾气也理解。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木里也还稍看清了这位公主的为人,要说,挺讲义气了,做事也干脆,她们合作过几次,“近处看人品”,否则,木里不得还与她有来往。
车开了,后座两人陌生人一样毫无交流,眼神都没有,只听木里热闹地问杏儿,杏儿也都答。
到了一处别墅区,木里说,“我下去取剑,稍候啊。”下车跑去了。
是了,木里又得了把宝剑,“水心”,说起时,还感谢了身后的金溪,“要没她帮忙,这把剑年后才能拿回来呢,这不马上杏儿的生日了吗,我想赶在年初一前儿拿回来……”
冯杏出生的日子极好,大年初一,因此每年冯禧给她过两个生日,一个阳历,一个阴历的,就是每年大年初一都是她生辰。
望着木里跑走,杏儿一时眼热,念着木里对她的情谊,想起爷爷,想起在家时过过的每个热闹的生日……杏儿不禁掏出外套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想抽一口平复一下眼里要涌出来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