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恰裴卿知这天离开裴宅也是两夜未归,否则以他亲手照看杏儿,定当发现她身上这些浪荡的痕迹,那可能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然,裴卿知岂是轻易就“两夜不归”的人?况杏儿身处大病期,他放心得下离开她这么久?肯定还是他也遇事儿了,而且,事儿也不小。
是了,总检遇袭,事儿小的起来吗!
那天他离开裴宅就前往宫里开了一场高级别会议,时长就是四个小时,加之会后圆艏、冯鲜又留他单独说了会儿话,出宫已经是夜幕。
裴卿知顾不得吃饭一心就往家赶,他肯定心挂杏儿的情况,哪知路上遇三辆越野横拦,下来手持杠棍黑衣十来人,上来就是一通凶狠打砸!若不是左右警卫抵死保护,裴卿知头部受伤可就危险了。他伤了腰部,这里本就有旧伤,紧急送往医院,行动受限自是挪动不得,要不但凡能自行挪走一步,裴卿知也要强撑回家。
凶手来自哪里,其实也清楚,冯家人。
因为当时打砸时对方放了话,“放清白点,你娶了冯家的姻亲才有了今天,吃水不忘挖井人,现在敢弄到冯家人头上了?别做白眼狼!”
当然,如今权力场水深,是否有人假借冯家人行此毒手,渔翁得利也就未可知了。
总之,裴卿知两夜未归躺在医院,杏儿两日未醒,到真有点“同命相连”的意味。
杏儿再醒来已是第三天的午后,随身有几个老人照看着,不过杏儿自个儿瞧瞧身上这贴身物,晓得没换,心上松了口气,裴卿知这几天没给她擦身。可随即又一蹙眉头,他不在?
杏儿要支起身子,一位妈妈听到动静立即拢来,“杏姐儿,慢些!醒了吗,要什么?”因为杏儿一支胳膊撑着还在左右看,
“他呢,”
杏儿这一问,都知道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