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良瞪眼盯着安休甫,
“我艹尼玛的xxx,你算什么东西?我妈的后事,关你这个傻什么事?”
安休甫脸瞬间变的阴沉,“你是银珠姐的儿子,你这几句脏话,我忍了!你想讲理,我给你机会,但继续骂人,我就不客气了”
叶秉良抬手指着安休甫准备继续骂,突然被赵向春猛然扯了一把胳膊,
“秉良,好好说话,你多大岁数了,不嫌丢人?”
叶秉良被赵向春扯一把,一脸不爽,
“一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种,把我妈遗体扣在这里,他一个傻,你们也没长脑子.....”
赵向春抬手就朝着叶秉良脸上抽去,但被旁边的一个中年人一把抓住手腕。
赵向春怒目盯着叶秉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流氓混混一样!”
叶秉良拳头握紧,与赵向春对视,“别给脸不要脸!”
赵向春把手从中年人手里挣脱,伸手指指前方墙壁上的黑白照,“你瞪大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黎丽如起身,“就这水平,还什么公司老总?装人不会,张口就喷粪!你给我家老赵脸,我家老赵一个大学副校长,需要你给脸?你算什么东西?投胎确实是一门技术活,投个好人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今天这里在坐的,都是冲着银珠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用给我们脸!我们也不稀罕!”
叶秉良被骂的面红耳赤,但却反驳不出一句话。
叶秉良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咳嗽一声,叶秉良深呼吸好几次,努力恢复镇定,之后看向赵向春,
“舅舅,他让殡仪馆别动我妈的遗体,而且替我妈把墓地都选了,他跟赵家有什么关系?”
赵向春看向安休甫,他也想听安休甫解释。
安休甫淡淡说道,“银珠姐跟叶四四离婚十几年了,伺候那个植物人,有三十来年了吧?银珠姐是不是把人卖给叶家了?”
叶秉良冷冷说道,“什么卖给叶家?你一个外人知道个屁,我不想跟你解释,现在我爹我妈都过世了,两人必须合葬!”
安休甫伸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你是必须恶心银珠姐!还是要恶心在坐的所有人?叶朝雄怎么死的,银珠姐怎么死的,你自己没点数?是不是需要我在这里讲出来?”
叶秉良又语塞,脸瞬间涨红,赵银珠联合外人杀了叶朝雄,赵银珠又被叶如燕杀死,这能讲出来吗?
叶秉良憋了半天,一梗脖子,“能不能葬在一起,我说的算!
安休甫点燃烟,吸一口,盯着叶秉良缓缓说道,
“喊起灵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说了不算!”
赵向春情绪有些激动,这安休甫真的是赵银珠的儿子!
灵堂里鸦雀无声,叶秉良眯起眼,他到现在也没想不明白赵银珠为何让安休甫喊‘起灵,这一句遗言,直接把他这个儿子的身份给剥夺了。
安休甫继续说道,”你想主持银珠姐葬礼,我可以同意,但你今天要是给银珠姐尽孝,就别去叶家!尽孝只能选一头!我的话,你听懂没?“
赵青果从安休甫出现,就瞪着眼珠,听到安休甫跟叶秉良抢自己姑姑的遗体处置权,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
叶秉良想明白了:自己母亲跟叶家是生死大仇,他选择给他母亲尽孝,那就不能去给叶家当孝子。
这不是安休甫不许他两头选,而是她妈遗言就是防止出现这种情况。
叶秉良稍微思索一会儿,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母亲必须跟他爹合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