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冯,你是不是有病啊?格格的病情好不容易轻一点了,你不要跟她胡说八道!”
说完看向白静君,“格格,去吃药!”
白静君低声冲着安休甫问道,“我是不是有病?”
安休甫,“我不知道。”
白静君一脸失望,转身进屋。
“小冯,把家里都收拾一下。”肥婆又说道。
安休甫也进屋,母女两个一个在卫生间化妆,一个进了卧室内收拾被褥。
同时大声的交流着,
母:“那个范文纪你以后少跟他来往,我听隔壁的杨怀怀说,那个范文纪一天跑歌舞厅。”
女:“你从哪里听来的?杨怀怀一天都泡在麻将馆里,她说的话你也信?”
母:“一个男人,每天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范家没一个好东西,他爹取了三次,离了三次,现在还想着再娶个年轻的,老不正经的东西。”
安休甫刚把碗筷收拾好,要进厨房,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现在说他不正经了?当年谁说他比我强的?”
安休甫一个激灵,这是瘸子的声音!
他想到卧室看看,但端着碗筷走两步,直觉很危险,好像这肥婆的卧室里有什么东西,就等他进去。
他朝着厨房走,厨房门关着,里面突兀传来一颗心脏的跳动声。
安休甫将碗筷重新放回桌子上,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他想先避避。
自己也是一个僵尸,也算邪祟中一员,怎么别的邪祟就能这么优秀?
进了自己卧室,随手拿起窗户前桌子上的账本,他想看看有没有白小默这个人,也看看这账一直是谁在打理。
仅仅翻了三页,突然窗户上传来“嘭嘭”两下敲打声。
一个小年轻脸贴在小窗户上。
他放下账本,拉开窗户,
“租房?”
正琢磨谁在记账呢,正好看看这记账的人是谁。
年轻人说道,“我要退房。”
安休甫点头,“谁登记的?”
年轻人却不回答安休甫这个问题,堆笑说道,
“房东,押金不要了,你上去看看房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安休甫拿着账本,“你叫什么?”
男人说道,
“在第五页,我叫鲁旭猛?”
安休甫翻到第五页,突然眼睛有些朦胧,日期像是二月十八,但再看,又像是三月十八。
合上账本,将手背起,
“谁登记的,你找谁退吧!”
男人那微笑的脸陡然变得阴郁恶毒,“退房!押金我不要了,我---要---退---房!”
这突然的变化,吓了安休甫一跳。
不过很快镇定,伸手把小窗户关上,对年轻人疯狂的捶打窗户置若罔闻。
这年轻人要是不使用阴气制造幻觉,安休甫可能真的按流程,让他离开。
虽然账是谁记的,没弄清楚,但不可能为难一个普通人。
可显然他的这一双眼,从进入合泰宾馆,基本算是废了,连个人鬼都无法分辨。
那个娘娘究竟在他脸上动了什么手脚?
他不相信这瘸子家会真的有这么多的邪祟,问题肯定出在自己身上。
敲窗户的声()
音更加剧烈,渐渐的,安休甫察觉这不是敲窗户,而是在敲门。
窗户上也不是趴着一个年轻人,而是站着一群五官扭曲的男男女女。
这换其他人,可能早就吓尿了。
可安休甫却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烟。
他在琢磨,那打呼噜的人,会不会是记账的人?
不是冯庚年,那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