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信一听完方子杰的话,呵呵干笑。
柴田信一道:“你的能力我还是清楚的,相信你无师自通,很快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方子杰跟着他一起笑了。
方子杰:“只是呢?”
柴田信一:“什么只是?”
方子杰:“你夸我之后,心理想的,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也就别保留,直接说出来吧,我很想听听!”
柴田信一指着他笑而摇头:“真是被你打败了,好吧,我说。“只是”对吧?”
方子杰认真点头。
柴田信一:“只是——头衔多、关系多、牵绊也就多,问题就更不要说了,这跟你独来独往的作风不太吻合,还适应?”
方子杰听完第一半就没兴趣了,接过侍应生递来的外衣,边穿边说:“我当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呀,你不是了解我吗!我最大的优点就是适应能力强,况且之前的经验告诉我,单人作战固然潇洒,但不自量力也是真的,活该被你教训。所以有一个或几个靠山也不错,大不了空子多了,再去找别的山头,反正中国最大的特点就是山河广阔,从来不缺各种各样的山头!”
柴田信一:“那干脆自己立个山头不是更好!”
方子杰笑了出来,道:“吃猪肉不一定要养猪,可以拿钱买,也可以拿东西换,还可以跟养猪的人交朋友。自己养猪那么麻烦的事我是说什么也不干的!”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听说你在贵国的上海大使馆做过,那应该清楚昭和金锭失窃案吧?”
柴田信一忍不住微微动容,问道:“内部旧案,你怎么知道?”
方子杰数着兑换好的钱,漫不经心的说:“时隔6年多也不算太旧,况且是价值200万美金的金锭,这么诱人的数目,不知道才不合我的性子!”
柴田信一:“嘿嘿,唯一知道金锭在哪儿的窃贼已经死了,你还想做什么?”
方子杰:“我觉得你们结论下的太早,案子结的太草率。光凭山口四郎的遗物,连个指纹鉴定都没有就确定他死了……”觉着好笑,但抬头见到柴田信一的表情一怔,立即会意,诧异的问:“怎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个细节?”
柴田信一恢复自然,看似漠不关心的说着场面道:“案子不归我管,某些细节不清楚很正常。半年前,山口四郎在青岛沿海遇难,经手查办的都是我国该领域的精英,我相信他们的专业和结论。”
方子杰耸耸肩,扔下一句话:“但谁也没法排除,山口四郎装死瞒天过海后,再想方设法拿回金锭的可能性!”说完就要走,却被柴田信一拦住了。
柴田信一:“愿闻其详,因为你的想象力实在是太独到了!”
说话间,他示意吧台后面的侍应来两杯酒,然后亲自拿过一杯酒递给方子杰。